虞黛不知道陆枭是怎么将绒皮手铐铐到她手上的,但她知道,这绝对不是个好的开始。
“你给我放开。”
虞黛盯着床边刚沐浴完,水珠顺着人鱼线没入深灰色浴巾,难免不令人臆想的男人,恨得咬牙。
“我难受一晚上,都怪你,黛黛。”
理直气壮的语气。
虞黛:“???”
他难受?
行!
果然不能对男人心软,对男人心软就等于自己把刀架到脖子上!
她个蠢货!
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让他进屋!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她只好软下态度,清亮的眼睛望着他,含着几分娇娇软软的企求。
“陆哥,放开我,疼。”
“我也疼。”
陆枭推开被子在床边坐下,“我都疼半年了。”
他拉过她空着的小手,搭到腰身浴巾,“宝宝,像在芬兰那样,你解。”
虞黛:“……”
朝霞还未升起,房间一片灰色,就是这样沉寂的颜色里,似乎一切都变得很慢,虞黛迟迟未有动作,陆枭也不急。
人没急,但!
“我还困。”虞黛倏地躺下,想装睡,左手却被握住。
“嗯,你睡,借我用下。”
天明,霞染东方。
虞黛将自己埋在被褥里当鸵鸟。
陆枭揉了揉她头发,“好了,现在可以更进一步了。”
虞黛:“……”
陆枭牵起她的手拉着人下床,不紧不慢的往房间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