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守在车旁看着东至把俞澜抱出来,拉开车门看俞澜坐好才问东至怎么回事,东至给俞澜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褚寒之和我哥单独聊了聊。”
车窗降下俞澜趴在车窗上开心的说:“铭哥走吗?”
江舟疑惑的看过来,东至点了下头说:“我小名,走了江哥。”趁江舟上车的功夫对俞澜比了个虚的动作,这应该是哥的秘密,没有他的允许不应该有第三个人知道。
俞澜懵懂的点点头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笑着走到另一边坐上车。
抱着俞澜走进别墅用脚踢上门,俞澜开始不老实的扭动,把人放下来看着他晃晃悠悠的走向吧台,拿起桌子上盛水的容器倒了半天才把水倒进杯子里。
走过去抽出纸擦拭他洒出来的水,俞澜两只手端着水杯小喵咪一样的舔着杯子里水。实在看不下去托起水杯一点点的把水喂进嘴里:“为个不懂感恩的男人至于吗?”
喝够水俞澜慢慢眨着眼在看到东至的一瞬手一松杯子掉在地上,杯子摔碎的声音吸引了俞澜的注意力,慢慢蹲下想用手去抓,东至眼急手快的把人拉起来又一个横抱把人抱起来,迈过玻璃碎片把人放在沙发上。
粗鲁的抓过俞澜的脚脱了鞋袜,又把束缚着脖子的领带解开松了两颗扣子,边脱外套边说:“真是服了,你这样让别人看见一世英名渣都剩不下。”
俞澜收回被暴露在空气中的脚缩在沙发上,声音软绵绵的说:“铭哥你生气了?”
东至抓了抓头最后还是选择妥协又开始假扮铭哥,坐在俞澜身边说:“小俞你以后不要再见褚寒之,要不我真生气了。”
俞澜往前凑了凑躺在东至腿上撒娇的说:“我不见他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铭哥我很想你。”
东至非常好奇这个铭哥到底去了哪里,又觉得趁俞澜喝醉套话很不道德,最后人性还是没能战胜好奇心:“小俞为什么喜欢铭哥?”
俞澜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着说:“铭哥对我好,铭哥陪我上学接我放学,打鼓给我听,还帮我打跑坏人,教我打球……”
看着他每数一个就笑的更灿烂些,直到十个手指都数完还意犹未尽的说:“总之铭哥就是天下最好的人。”
听完也没想明白,这不就是青春期早恋的常规配置吗?有什么值得这样念念不忘?还是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顺着俞澜软的发丝慢慢抚摸:“然后呢?铭哥去了哪里?”
这句话像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咒语,俞澜猛地坐起来两眼空洞陷入回忆说:“然后我陪你回家拿篮球,你在门口亲了我一口。”
这回可算说重点了,继续引导着说:“那是我第一次亲你,然后呢?”
“然后被出门的秦叔叔看到,你被抓回家我被秦叔叔用垃圾砸开,我不敢走,悄悄躲在马路对面的树后面等你。”
原来是被棒打鸳鸯,那这个铭哥可能是被送出国或者已经成家了,要不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终成眷属。
“我当时害怕极了,怕秦叔叔告诉我爸爸,就给爸爸打电话想着让他打不通电话。”
没想到俞澜从小就这么聪明,听的津津有味的继续问:“然后呢?”
俞澜忽然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小声呢喃的说:“好多血,我的手上好多血,是铭哥的血,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他。”
发现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眼前的俞澜又变得不正常起来,赶紧靠近想把他抱住,被俞澜扶住双肩,看他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的说:“我不该打电话,我不该陪你回家,我不该答应和你在一起,我不该认识你,铭哥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都怪我!”
原来症结在这里,铭哥……死了。
那他对我的好是出于一种对铭哥的补偿?那他对褚寒之呢?
一个走神间俞澜骑坐在自己腿上,两手被他放在腰上垂头抵着自己的额头说:“你不是一直想亲近一些吗?我当时真的害怕。”说完又开始脱衬衫:“铭哥我什么都能给你,求你别离开我。”
看着一颗颗扣子被解开,凹陷的锁骨、白皙的胸膛和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腰肢慢慢展露出来,咽了口口水。
赶紧抓住衬衣两边把他裹住:“小俞乖,你知道铭哥喜欢你不是为了这个。”
身上的人懵懂的点了点头滑到沙发下面又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慌张的按住这双不老实的手,感觉自己已经有了不该有的反应,赶紧说:“哥,哥,祖宗!你非要玩死我吗?!”
被攥住双手的俞澜抬起头一脸委屈的说:“铭哥别走行吗?”
赶紧把人抱回来哄着:“不走,不走,怎么舍得走呢?”
第二天商圈和娱乐圈都热闹极了,先是褚寒之和白子枫公开恋情,搅得整个圈子天翻地覆,网友们都在拍手叫好,觉得这一对儿患难见真情的恋人走在一起是迟早的事,也都开始期待他们共同的电影上映。
更有狗仔爆出他们其实很早就开始同居,还晒出两人共同出入褚寒之家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