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又用力的压了一下说:“是谁!你最好别和我装傻。”
张助理疼的直咧嘴:“疼,疼,江哥你先放开我,是白子枫!白子枫!”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说:“行了,这事谁也别说出去,就当没有发生过。”
张助理得了自由揉着自己的肩膀小声说:“谢谢澜总,谢谢澜总。”
到达顶层张助理用房卡打开房门放好行李就退了出去,江舟拿出一瓶水放到自己面前,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从沙发上起身走进卧室,江舟紧跟着自己走进来。没想到自己脚步停在了床边,江舟却直接走过去打开衣柜,用手滑过衣柜里挂着的衣服,关上柜门又走进浴室转了一圈,走出来后拉开床头柜检查计生用品。
觉得有点好笑,好像他才是被出轨的人自己是陪他过来的,看他严肃的到处检查真就笑出声。
江舟正在仔细查看枕头,转头疑惑的看向自己,摆了摆手说:“你让我觉得我不来你办事更方便。”
江舟直起身收回跪在床上的一条腿把被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冷着脸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我查查白子枫近三个月的行程,对就是那个白子枫。”
江舟挂了电话放柔声音说:“应该没什么事,您不用太担心。”
拉开阳台门走出去,迎面的海风吹乱了头发,拿出一支烟,火就递到了嘴边,点着烟面向大海低头看了看放在手边的烟灰缸。
“江舟你怎么不问问我昨晚的事?不觉得我这样对寒之很不公平吗?”
江舟翻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说:“我信澜总,我不信褚寒之。”
还真是个霸道的理由,弹了弹烟灰盯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出神。
天上的云和无边的大海挨在一起就像一个整体,美的好似相互融入的眷侣,可再像也只是假象,他们终究是相隔万里的两条平行线。
不管自转还是公转都无法让他们相互走近。
江舟把手机装回去说:“他和白子枫应该是上次慈善晚宴认识的,宴会结束后两人去了酒吧,现在两人的关系……”
吐出最后一口烟按灭烟头:“你直说吧”
“有些暧昧不清。”
走回卧室,坐在床上说:“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不用管了。”
江舟不放心的向前走了走,又低下头说:“好的澜总,今天我订隔壁的房间有事我很快就过来。”
听到关门的声音,才侧头看向那个没有玻璃面的穿衣镜框,笑着摇了摇头。
别人只能看到你的不足,而我却想在这其中寻找贫瘠的在意。
脱了衣服走进浴室,躺在床上闻了闻被子,上面是褚寒之的味道,慢慢闭上眼睛。
从强烈的窒息感中恢复意识,自己被一只手压着脖颈按在枕头里,用力拍打床铺,脖颈上的手才松了力道。
身后的男人愤怒的扯开睡袍说:“澜总跑来找我干嘛!是昨天人野男人没让您爽到吗!”
转过身看着这个和自己在一起六年的男人,男人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就像巡视自己地盘的雄狮。
如果说这个男人心里一点都没有他,他是不信的,只是他不会表达而已。
这是我能为你想到最后的理由,我最后给咱们一次机会,做一片努力拥抱蓝天的海,只要你说出那三个字咱们就永远在一起,如果还是不行的话就当给这六年一个交代。
伸出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唇:“检查好了吗?你的东西没人碰过。”
褚寒之的气明显消了大半,又不服气的把人压到身下:“昨晚的野男人是谁!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真白!他居然说你白!”
皱着眉想,看来东至那个小混蛋也没和他全说实话,叹了口气说:“昨晚和韩斌聚了聚不小心喝了一口酒,那个人负责照顾我一下。”
褚寒之彻底检查完得到满意的答案才亲下来说:“以后离韩斌远点,他自己就不是个好东西。”
承受着他带着惩罚性质的吻慢慢回应着,拍着他的肩膀让他起来,手被褚寒之抓住一口咬在上纤细的手指上说:“你不是洁癖?我今天就要穿着衣服!”
起身从衣柜里抽出一条领带,粗鲁的蒙住自己的眼睛气呼呼的说:“还不让你看着我!”拉开悄悄扶上他腰的手甩在床上:“还不让你摸我的胎记!这都是你自找的!”
卸了力气乖乖的躺在床上,看来褚寒之确实是知道怎么惩罚自己。
被折腾的没有半点力气,又被他抱起来跨过一地的狼藉,褚寒之还有些可惜的说:“早知道你今天这么乖昨天就不砸穿衣镜了。”
温水一点点没过身体,一声水声从身后响起褚寒之夸进来把自己拉进怀里。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说:“我们以后好好的行吗?”
感觉到他亲了亲自己的鬓角小声回了个嗯。
又被轻轻的咬了一口,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一边亲吻一边问:“这次能待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