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背锅,要是再吃败仗的话,那就更欢乐了),他们指责他炸死无辜的居民和炸毁私人住房,破坏了罗马城内大量珍贵的艺术品。
但是这位法国将军早就孤注一掷了,为此,他压上了自己的后半生。所以他对这些指责置之不理,一昧的想尽快夺取胜利。起码打了胜仗之后,能消除之前的影响,现在他并不是想怎么样赚到,而是想办法保本。
加里波第又一次产生了离开城市的想法,他在跟马志尼的讨论中直截了当的指出了:“眼看着这样的防守对我们很不利,我认为我们不该对难以战胜的敌人进行阵地的防御战,而应该是在敌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其不意的进行吁回作战的战术才能有效的打击敌人,倘若我们对敌人打击的足够沉重,那么很有可能迫使敌人采取谈判的可能。”(但是我认为即使是瓦杨一部遭到了重创,乌迪诺也不会停止攻击,这反而会让他更加疯狂。毕竟人把他的一生都压进去,他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可以赌了,要么大获全胜,要么惨败而归,最后郁郁而终。上一个这样的是拉普莱斯,他现在还被关在冷宫里头。)
加里波第想带着意大利军团和剩下的100多名骑兵出城,我跟他研究了一阵之后,决定先切断法军从契维塔韦基亚到罗马之间的供应线,如果我们真的成功切断了敌人的补给线,那么敌人的炮兵剩下的弹药量可不够支持他们这样巨量而又豪华的输出。
“打起精神来,小伙子们!别听那些胆小鬼的乱讲,我们的事业还远远没有完结,这只是一个光荣的开始而已,我们接下来要主动出击,要赢得光荣的胜利。但是倘若死呆在这城墙下边打呆仗的话,那就要倒霉咯……”
起初,马志尼似乎同意了加里波第的想法。他并不怀疑加里波第和叶这两个人强强联合在野战中会发挥出怎样的火花。甚至有可能还真的能逆风翻盘。
加里波第心情有点郁闷,因为我们刚处决的一名军官,那是一个那不勒斯人,夜里的时候因为怕死逃离了指挥岗位。现在我、克切利、布埃诺和加里波第正在一个小房子里头吃饭,别误会,这饭里头可没披萨。加里波第胃口不好,只吃了两小块面包,喝了一小杯葡萄酒。
但是突然间,走廊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当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我们都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阿妮达,我的妻子!”加里波蒂不禁失声尖叫了起来,然后拥了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是个年近28岁的女人,皮肤较黑,这是长期在外面或者热带地区才留下来的印记,身材很美,人显得苗条而纤弱,但毫无疑问,她再加上她那传奇的故事,肯定是一个女中豪杰。
是的,加里波第的妻子是来陪加里波第来参加罗马的最后一战。
本来我们已经撤下了防线,并且把深蓝色的军装脱下,换上了红色的衣衫。当时我们正兴奋着呢,以为终于可以摆脱这种打呆仗的模式,回到我们所熟悉的战争打法当中去。
哪里知道在7月1日的早晨,大雾弥漫中发生的一点奇奇怪怪的事情,而就是这个小事情,让踌躇不决的马志尼推翻了他的决定,出城袭击的计划被取消了。
他当时很有可能是这样子考虑的:如果没有意大利军团,那么,罗马城的抵抗将是不可能的。诚然,如加里波第肯定的那样,如果法国人的供应线遭到了袭击,就会停止攻城,至少攻城的火力会大大的削弱。但是乌迪诺依然会进攻,马志尼已经看出来乌迪诺是孤注一掷了,对他来说断了供应线意味着更加疯狂的攻击。到时候有谁还能横刀立马的挡住他?别忘了,意大利军团的这条战线牵制住了两万人的法军,而且他部队所应对的法军也只有一万多人。更何况,明眼人都已经看的出来,高地上的战斗就是法国人的主攻方向。
其实就是意大利军团撤下去的那一天,其他的部队瞬间感到了压力山大,而且心里也很没底,一下子增加了很多开小差的数量。那点小事,也就是一位中级军官的擅离职守,要不是及时逮到他,恐怕他还会做出更加不利于罗马共和国的事情。
还有一点,倘若意大利军团真的离开了罗马从外线迂回,那么,全欧洲关注的这场共和国保卫战的战争势必会演变成一场游击战,这不就丢掉了他神圣的自卫性吗?
其实还有一点马志尼没说,那就是长时间游击战的颠沛流离,那些娇贵高高在上的议员,可是受不了的。而且他们还有很多反教人员,他们可不相信那些农民能给他们提供什么好的支持。很奇怪,明明是为了人民的共和国,却并不相信人民,这也是罗马共和国之所以成为悲剧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马志尼眼里,政治利益似乎是超过了军事利益的。事到如今,注重政治利益,对于马志尼来说,似乎是唯一的出路。而且如果加里波第一走,那么,伦巴第的轻步兵势必就会跟着他们一起走(而且除了罗马就不见得他们会回来),堂堂的共和国政府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向法国投降,要不然就是被迫跟随加里波第去打游击。所以最后马志尼选择了留城固守这一招。
对于马志尼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