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工兵司令阿玛代伊发生了激烈的争论。后面我出面调和,总算是让这些工事的方案下来了。
但这个时候,我们又缺乏了必要的设备,足够的建筑材料还有相当的民工,所以,工程的进展十分缓慢。
法国人的轻骑兵部队已经切断了对城里的直接供应,摧毁了大量为共和国服务的兵器库和兵工厂。不过,作为首都的罗马,是永远不会缺少粮食和弹药的。
现在法军的主力依然是针对高地展开进攻。封锁的这段时间,法国人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干,至少他们靠的很近的炮兵在一天之内轰垮了这段区域长达700米的城墙。在其他地方也做出了气势汹汹的进攻姿态。
现在都是小规模的遭遇战,都是城墙附近双方的小股部队短兵相接。现在来看,这种战斗是不利于被围困一方的,因为罗马共和国的军队从没有打过这种夜战的训练。
6月12日,加里波第突发奇想,他想采取一个大胆的行动,以袭击位于贾尼科洛山脚下的敌人。因为一些原因,那里驻扎的敌人也只有3000人左右。
本来我极力想让加里波第同意投入我们的战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拒绝了,并且让250个波兰人担任先锋。多少有点浪漫和不慎了。而我就在家中蹲着守家。毕竟瓦杨这个逼很喜欢打夜战,不是吗?
不过这次行动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了,后来我也搞清楚了原因,原本他们一开始走的好好的,但由于波兰人没有向导,对地形又不熟,这就导致他们把进攻的道路搞错了,所以,一部分停留在原地,一部分在摸索中继续前进,这反而把进攻的方向搞得更偏了,骗到哪了呢?偏向了一个驻扎着6000人法军的营地。这但凡撞上去,可就不是袭击那么简单了,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这个时候大家都给搞懵逼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发现敌人!”,就这样,成千上百的年轻战士,明明在自卫战中那样的英勇善战,可眼下,连敌人的一点影子都没有,看见就来了个落荒而逃。其实我觉得最大的幸运就是法国人没发现,但凡他们发现了,那就凉凉了。
我们在向下侦查的过程中打了一场遭遇战,原因是当我们靠近了一个小房子时,遭到了敌人的突然袭击,这帮老六拿机枪扫射。我们直接就被扫倒了两三名战士,愤怒的战士们掏出了手雷弹丢了进去,然后往里面一边打枪一边向枪上装刺刀。接下来的肉搏战,我们干掉了敌人的一个连长和四个士兵,还活捉了七个人,这几个算是完好无损的了,还有五六个遍体鳞伤的,估计是手雷弹干的,留下两个人之后,我们让另外的五个人把那几个伤员背下去,我知道有些手雷弹里头掺了一些不该掺的东西,所以我不希望那些法国人浪费我们宝贵的医疗资源。
敌人有不少是被我们打伤的,不过那些没受伤的带着那些打伤的跑了,我们也不想扩大战果,毕竟我们这些小部队要是招来了敌人的大批部队围剿,恐怕又要爆发一次大战,我们的工事还没恢复好呢。
加里波蒂这个老六把司令部设在了萨沃雷利别墅,这个地方在贾尼克洛山的山顶,圣潘克拉奇奥大门的右侧。虽然我们可以居高临下的观察敌人的态势,同样的,这也成为了法国炮兵最好的靶子。
不过,对于加里波第的这番操作,我只能单走一张六:正是因为这个地方显眼,所以,很多法国炮兵的注意力都在这边,从而放松了对于其他地段的火力支援。不过这就有个缺陷了,就是这个栏杆啊,总是摇摇欲晃的,真怕一不小心身子一斜,就摔了下去。
6月20日,就在我和加里波第有说有笑的从钟楼走出来的时候,摇摇欲坠的萨沃雷利别墅也在敌人的炮击中慢慢倒塌了。他最后轰然倒塌的那一下,着实吓到了我。
潘菲利别墅还有那片区域全都被打成了废墟,部队在那里根本无法构建出有效的工事。还有我们的运兵车也有不少遭到敌人的损坏。
瓦杨之所以是天才,就在于他不会轻视敌人的东西。现在这个车的思路也被瓦杨拿走了,他也搞了十辆车子。并且在6月20号的时候,以这些车子为先导发起攻击。
他那个口子贼大,当我看到那个漆黑的炮口的时候,我就知道太奶在向我招手。
我们的装甲车在对射中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瓦杨把这些突击炮加装的很厚,甚至不惜找来了铁板。
只有那点炮弹的火炮最后也就摧毁了三辆突击炮,剩下的突击炮依然在挺进。而我们的装甲车也损失了四辆。
现在还能动,还能打的装甲车,只剩下了五辆了,还有一辆已经永久性的损坏了。
我知道装甲车不是他们的对手,赶忙让装甲车撤了回来。现在我们要把大威力的炸药埋在地下,然后悄悄找来了几个不怕死的躲在角落里。我承诺会给他们每个人的家属支付2000里拉的抚恤金。
这个坑道大概是潘菲利别墅到四风别墅之间的,敌人现在正在攻坚,他们要重新夺得别墅区的控制权。
前面的部队现在就像那天的法国人一样绝望,他们只能做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