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苏大志照常上山打猎,苏安安和苏勇带上六根山药去拜访范昊承,美其名曰是报答救命恩人,实则是去拉近距离。
“爹,上山小心,注意安全。”苏安安叮嘱道。
“知道了,爹会注意的......”
“苏大志,你这个黑心鳏夫,故意放有毒的食物在篮子里,害的我家闺女双手和漂亮的脸蛋又痒又红,越抓越痒,皮肤都挠破皮了还是止痒不了。赔钱!”
村头杨大娘拉着用布料包裹双手的杨娇媚来势汹汹,身后还跟着六七个壮汉,拦着苏大志的去路,劈头盖脸的臭骂苏大志一顿。
“这...这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还没有清楚,怎么就要我们赔偿了呢?”苏大志看着那么多人拦着他,生怕他们会伤害到苏安安和苏勇,立马护着他们在身后。
此时的杨娇媚头戴帷帽,隐约看到杨娇媚的样子,原本娇小的脸蛋因为粘了漆树汁液和山药皮,变得肿大,而且泛红,像极了一只煮熟的猪头,苏安安实在憋不住了,放声大笑。
“哈哈哈,杨大娘,您是不是搞错了,您闺女变这样,怎么能找我们算账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闺女变这样是和我们有关系的呢?”
“更何况,我刚想去村长家反馈我家好像进贼了,原本放在篮子里的漆树汁被倒翻了,还想着今天我爹去打猎用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耗子弄倒的,还是人为的?大家都知道漆树汁是很小心从树上刮下来的,沾染一点点都会皮肤发痒红肿的,我看杨娇媚脸上和手上之所以这样,怕是沾染了漆树汁液吧。那是不是可以证明杨娇媚昨夜来过我家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呢?”苏安安收起笑声,脸色骤变,双眼犀利的看着杨大娘。
“你,你胡(福)说,我(鹅)什么时候去过你家,我没有做见不得光的事情”杨娇媚肿胀的嘴巴让她说话都不利索,但也为了自证清白,努力的把话说清,实则就是心虚的很。
大家伙听到杨娇媚极力反驳的声音,大家不约而同的大笑。看来他们一大早来找苏大志他们纯属就是想要讹钱。
接着又倆,王大娘和刘大娘也是拉着自己的闺女来找苏大志对质。
“苏大志,你这黑心呀,整些毒害人的食物,想要谋财害命呀。赔钱给我闺女看大夫。”王大娘哭嗓音的叫到,引来更多人的围观。
“苏大志,黑心鳏夫,你也够歹毒了,煮毒害人的食物出来,快赔钱给我孩子治病。”刘大娘也不甘落后呼天抢地大叫着。
王大娘闺女和刘大娘闺女的样子和杨娇媚一样,明眼人都看出,她们肯定是做了什么“好事”才会这样。
苏安安挺着身板,表情严肃,眼神犹如一阵寒风扫过,人们的心头都感到冷飚飚的。
“乡亲们,看看吧,现在证据确凿,很明显就是她们三昨夜趁我们睡着了,就来我家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不然怎么可能三个人的情况都一致呢,希望大家评评理呢!”
苏安安嗤笑,看他们敢不敢说出前因后果。
以前这三个就经常来苏家偷东西拿回家,只是当时的苏安安太胆小懦弱了,就算看到了,也当没有看到,而苏大志就想着大家都是邻居,不想撕破脸。
“对呀,我们都觉得苏安安说的挺有道理的,你们也说说要求苏大志赔钱的道理。既然你们都说是大志害了你们闺女,说说来龙去脉呀。”张大娘第一个站出来替苏大志他们说话。
其他人议论纷纷,吃瓜的氛围烘托起来,带头的杨大娘憋屈半天说不出前因后果,王大娘和刘大娘更加说不出来,因为她们看到杨大娘来找苏大志要赔偿,自然也不能吃亏。
“既然你们都说不出,那就我替你们说。”苏安安气场全开,手指指向杨娇媚。
“你带头三更半夜潜入我家厨房偷篮子上的食物,不料被我换了漆树汁液和山药皮,才会有这样的后果。别想狡辩,你们脸和手的变化,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放屁,血口喷人,还不是因为你们有心想要害人,才导致我们闺女这样的,不然那有这样的后果。”杨大娘颠倒是非,还想要抵赖。
没关系,抵赖是没有用的,苏安安就利用吃瓜群众的力量,好好的和杨大娘她们辩论辩论。
“父老乡亲们,叔伯兄弟们,大家评评理,我家煮什么东西,有没有毒,篮子放什么东西,是不是都是我们自己说了算,只要有人不贪心,不做见不得光的事情,也就不会出事,大家说是不是!”
“我们家本来就是村里最穷的,仅靠我爹一个人打猎的食物,根本就不够,我们为了保护自己的食物做点防备,也不是没有理由对吧,难道乡亲们真的眼睁睁看着我们姐弟两饿死在家吗?”
苏安安声情并茂,放低姿态,有多可怜说得多可怜,利用大众的同情心理,轻松的占领主场。
“确实也是,杨大娘,你不能黑的说成白的,要不是你们有错在先,安安他们也不会出此下策,你也不反省反省。”李大娘站出来支持苏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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