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微微探了探身子,将自己傲人的胸压在了桌沿上。
贾德昌看到她微微往前探身,看到她胸前的柔软被桌沿压出了一道极富弹性的凹陷时,整个人就跟上了电似的,脚都不由得在桌底下按耐不住地颠了起来!
“那个…那个…哎呦!喝酒!喝酒!”
贾德昌赶忙端起酒杯,目光忍不住再次瞟了眼那份柔软,心里也嘀咕着秦雪梅刚才的话是不是在提醒他,想要来省城上班?
见秦雪梅放下酒杯的时候,当即问:“想来省城?”
秦雪梅摇了摇头说:“不想。”
“不想?”贾德昌问。
甚至还有些失落,因为他也是个老手,知道利益交换这种事情。
虽说调她来省城有难度,但也不是不可能。而她秦雪梅若是什么都不要的话,就证明秦雪梅对自己无利可图啊。
这女人若是不图点儿什么,后面怎么下手?
“哥……”秦雪梅刚喊了一声哥,便觉得这单个字的哥没有那种感觉,当即加深味道说:“哥哥,我想去临青县,我老家就是临青县。”
这个好办啊!
这个调动简直太容易了!
“这……”贾德昌心里开心,脸上却表现出一种有难度的样子,说:“……你太年轻了啊。刚去当了东平县的镇委书记,马上就调动的话,考察都不好考察的。”
“不是现在。我知道我现在太年轻,没什么工作经验,这么早回去的话也不合适。以后,我想以后有机会的时候能够回去干个副处什么的。”
“哦……这样啊?”
秦雪梅看着贾德昌那张故作为难的脸,她非常清楚对方在拿捏自己,她也想要被拿捏,只是在拿捏之前先委婉地谈好“价格”才行。
于是,轻轻端起酒杯与他碰杯后,勾着薄薄的红唇,微笑说:
“您别不开心好吗?我说出来不是让您犯难的,您要是为难,我就不说了。今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可我还在这儿跟您要想要调动的事儿,真是我不懂事了。”
“可不能这么说……”贾德昌看着她杯中的红酒说:“一起干了吧?”
秦雪梅的酒量是有的,但是,还怀着身孕呀。
“今晚我就这一杯吧?我酒量不好,在您面前丢人现眼可不好。”秦雪梅说着,便轻轻尝了一口后,放下了杯子。
贾德昌光想着自己吃肉了,哪儿还想着她怀孕的事儿啊?
“雪梅啊……”他往前探了探身子,一脸淡漠地说:“过了元旦,就是两会,这两会后……我就是常务了。”
常务副部长跟副部长可不是一个概念啊!?
那是正厅级啊!
45岁,不,就是46岁的正厅级那算是很年轻的干部啊!
王忠文现在是正处,等提了副市长才是副厅,这明显不如贾德昌啊?
更为重要的是,贾德昌比王忠文大方太多了。
王忠文虽然也有钱,但是,太扣了。
而且,经历过这次魏东林的事情之后,两人明显也是产生了缝隙。等渡过魏东林这次危机之后,等自己跟魏东林离婚之后,他究竟还会不会对自己提拔的事情用心还是个未知数呢……
所以,为何不主动出击?
“你还是喝了吧?”贾德昌微笑着举起自己喝光的高脚杯说。
“不喝了吧?”秦雪梅刚说完,便看到贾德昌的脸色一变,于是,赶忙小声补了句:“我要是喝多了,今晚…怎么…服务领导啊?”
贾德昌听到后面这一句,心都快要炸开了!
权力果然是最好的春药啊!
可是临危不能乱,临喜也不能喜于色,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大胆伸过手去握住了秦雪梅嫩嫩的手,由衷一句:“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我……”秦雪梅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故作矜持地说:“……我感觉…有点儿不好……”
“怎么了?”贾德昌问。
“没什么。”秦雪梅赶忙又低下了头。
“王忠文知道你来省城吗?”贾德昌很是聪明地反应过来——秦雪梅是在担心王忠文知道!
“不知道。”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贾德昌说。只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种深意。
“永远?”秦雪梅说出了一句更有水平的暗语。意思是永远都不要让王忠文知道吗?
“对……”贾德昌将领导间的暗语玩得已是炉火纯青,坚定地眼神说:“永远。”
“哥哥,你真是要,为难死我呢……”
“哦?是吗?”贾德昌听到秦雪梅这句话,心里就有种想吹冲锋号的感觉!
秦雪梅则适时收回了自己的手,很有深意地着看了他一眼后,娇嗔了句:“你,好坏。”
男人与女人间距离的拉近,有时候只需要一句“好坏”,
无需多么华丽的交流,也不需要太过直白的应允,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