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燕没有对白幽若等人泄露吴萱的存在，她只是借口在楼下转转。

之后她跟许梦瑶和叶梓晴结伴走了，白幽若则跟苏妲去了警察局。

五天后——

白幽若没进门前就听到了门内舒馨蝶的声音。

“给他剜个口子，用手不停搅拌。”

白幽若领着旦净丑角便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还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向旁人递刀子的舒馨蝶。

此刻的舒馨蝶面若寒霜，对着站在她旁边的女人说到：“我既然带你来，就表示我信任你，想给你一个机会。他是我底下探到的警察卧底，现在，要么你杀了他，要么我杀了你。”

王茗佳？她来这里做什么？

白幽若带着疑惑，快步冲上前夺过舒馨蝶手里的刀，然后把男人送去见了阎王。

“下次别对人开这么低劣的玩笑。”

白幽若对舒馨蝶说道，然后把刀塞到王茗佳手里，像是随口吩咐一般：“去把刀清洗一下还给你们老大。”

舒馨蝶嗤笑一声，然后对另一个人说道：“花子，带她去洗刀。”

白幽若确认王茗佳走了后，才对着舒馨蝶开口：“把我叫来就为了看你作秀？这又是演哪出？”

“我也还想问你呢。最近警方够卖力啊，把手伸到京戏里来了。”舒馨蝶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敲着椅子把手，“你们警察都这么闲吗？管那么宽。”

“元固城向来都是这么一个人，雷厉风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只是命硬，还能活到现在真是祖坟被炸了个底朝天。我迟早把厉家这个狗腿子拆了烧火。”舒馨蝶抱怨了一下，“你应该知道王茗佳也是警察的卧底吧，看你帮她那样，你认识她？”

白幽若点头，找了张椅子坐下：“她爸也算是我前辈，帮我保护父母的时候殉了职。但因为任务需要，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举办成，多少对她们姐妹有点亏欠。你可别对她下手。”

“她应该没经过训练吧？真就跑来我公司当员工？”

“应该只是想在你们公司里找点当年贪污案的资料。”白幽若看向她，“反正现在她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切，你来猜猜看，她现在还会不会离职？”

白幽若摇头：“她知道你现在盯着她，不会乱来的。不过看样子怕是吓得不轻。”

舒馨蝶挥手，让人清理尸体。

“我听说你前阵子回去了，有看见吴萱吗？”

“谁？”白幽若歪头，“没有，我只是看望一下我的父母。”

舒馨蝶点头，然后猛的朝前扑去，玻璃碎裂的声音瞬间炸响。

舒馨蝶看着椅子上的玻璃碎片，又看着一脸平静的白幽若正在把生末放倒在地，顿时感到头大。

“我没跟踪你，我也只是听房东说的，我去那是为了找人。”

“吴萱？”白幽若说着，把生末从地上拽起，“你觉得你瞎编一个人名就能唬我？”

舒馨蝶扶额：“看样子还是得打一架，就不能给我多点信任吗？”

“我打不过你，就姑且信你一次。”

“舒总，拍卖会快开始了，您还打算去看吗？”王茗佳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进来，把清洗好的刀子放到桌面上。

“看来我有约了，晚上请你吃个饭。”舒馨蝶朝白幽若说道，然后看向王茗佳。

“舒总……”王茗佳低头不敢看她。

“走吧。”舒馨蝶终究还是给了白幽若几分薄面，毕竟那么趁手的工具再打磨一把还是需要点时间的，虽然这把工具有点逆骨。

“你的那些卧底交给我处理就行了。”

白幽若的声音从舒馨蝶后面传来。

“你可别心慈手软就行，我心里有数呢！”舒馨蝶回应了一声，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