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虽然是警察，但也默许了舒馨蝶这种行为，哪怕舒馨蝶不那么做，她也会想办法刁难一下那个服务员。

“你在监督她？”苏妲很明显话有所指，“你跟白幽若什么关系？”

“这是个意外，我只是想来看看一个老相识，我也不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舒馨蝶淡淡抿了一口咖啡。

“生末，问一下我的包间打扫好了没，呆在这可谈不了事情。”舒馨蝶看向生末，生末点点头，去找员工询问。

经理很快走了过来领着她们上了二楼。

这个咖啡馆二楼本来是有包间的，但因为几乎没人会使用这个要付费的包间，于是便荒废了好久，刚刚经理才领着几个员工急急忙忙收拾出一间来。

“那么，你约我出来是什么意思？”苏妲看向舒馨蝶，“我可不记得我认识一个会直接进警察厅里要人的朋友。”

“我可不知道朋友会给我身边塞卧底。”舒馨蝶把一份资料砸在桌面上。

生末很识趣地走出包间站岗去了。

“你们警察玩的都这么花吗？”舒馨蝶不怀好意地笑着。

苏妲匆匆浏览一遍资料后，立马站了起来，怒视着舒馨蝶：“你对他做了什么？”

“当然杀了，不然留着过年吗？”舒馨蝶摊摊手，“那么轮到我提问了，你们让白幽若卧底黑鹰，是为了什么？”

苏妲沉默不语，怒视着舒馨蝶。

舒馨蝶不慌不忙地掏出三份资料，徐徐开口：“一份信息，三条人命，不亏吧？”

“你究竟是怎么查出来的。”

“你知道吗？我姓舒，舒家的舒。”舒馨蝶托腮，笑吟吟地看着苏妲。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妲攥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我们应该没有得罪大家族的地方吧。”

“你知道吗，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是不存在任何动机可言，如果有，只能说愉悦身心。既然苏警官不愿意说，那么这些在各处卧底的弟兄们，应该会死的不明不白吧……”

舒馨蝶装作惋惜地说道。

苏妲忍无可忍，一掌挥向舒馨蝶。却被舒馨蝶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家族的锻炼方式，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小瞧的对吧？那么，考虑的怎么样了？”舒馨蝶依然是那副笑脸。

“我……我……我说。”苏妲像泄了气的球，无奈地坐了回去。

“如果我说的话，你还会对他们出手吗？”苏妲询问。

“除了在我这边卧底的被我解决了，在其他地方卧底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舒馨蝶反问。

“那白幽若……”苏妲看向舒馨蝶，眼里全是希翼。

“我会杀了她。”舒馨蝶突然冷着脸一说，突然又转变回笑脸，“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因为她已经成为我称手的工具了。

但舒馨蝶并没有说后半句。

因为白幽若哪怕是卧底在舒远望身边，内心依然存着警察的底线，舒馨蝶费了好大的劲儿，都没能让她放弃底线，哪怕设计一场谋杀，让白幽若杀了舒远望，她依然还是把自己当成了警察的一份子。

舒馨蝶不愿意工具会有自己的想法，这让她已经动了杀心。她不会让黑鹰落入一个不受自己掌控的人的手中。

直到舒馨蝶知道白幽若对其父母的重视。

她让京戏挑衅其他黑帮对黑鹰出手，内里制造黑鹰帮派内部不合，这样便顺理成章借着其余黑帮的手杀了白幽若父母，顺带把保护她父母的警员也一并解决了。

这件事苏妲并不知道，她只觉得这只是黑帮成立新主的必然现象。而王峋，也在那次行动中殉职。

那次事件被白幽若知道后，她彻底变了。杀人，不断的杀人，那天晚上连舒馨蝶都震惊不已。整整五个黑帮，包括帮内与她意见不合的人，全部都在一夜之间人间消失。

当她被浑身是血的白幽若抱着时，心里一直提防着她手上那把刀会不会在下一瞬间砍在她的身上。

当眼泪浸湿了舒馨蝶肩头时，舒馨蝶就知道，白幽若已经回不去了，她的底线已经没了。

她哭了多久舒馨蝶也没有多在意，如果问她会不会后悔这件事，她肯定不会后悔，因为作为黑帮头领，没有点狠手段是不行的。

苏妲并不知道白幽若经历了什么，她所看到的是杀戮过后的白幽若依然是那个爱笑的姑娘，却不知道她在看见父母尸体时那崩溃的一瞬间的可怕。

凶雀之名，也是一晚上让白幽若给杀出来的。

“十年前那场贪污案，有舒远望的身影。”苏妲犹豫了好久，终于开口，“我们实在查不出什么，才让白幽若去卧底的。”

“就这样？”舒馨蝶疑惑地皱着眉头，“费尽心思让白幽若进来就为了那一件小事？”

“这不是件小事！新国成立，原本是剥下巨款建设被战争损坏的楼房，补偿受伤的人民，却被一群畜牲昧下。导致现在市与市之间贫民窟的出现，如果那款资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