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稍稍的红了,不自在的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假装镇定的点点头。
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
证实了自己的结论后,时竹莫名的生出了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灼哥的至理名言:智者不入爱河。
结果灼哥自己进了爱河?
时竹指了指苏灼的脖子:“灼哥,我可看到你脖子上的伤了。”
“就算喜欢嫂子,家暴也不能忍啊!”
特别是“家暴”和“不能忍”,时竹咬字清晰,且声大。
坐在客厅喝水的洛棠,噗的一声,将口中的水喷了出去。
神特么的家暴!!!
她风评被害。
苏灼捂住自己的脖子,脸红了。
昨晚棠棠没忍住,锁骨往上都有了一点印记。
他忘记这回事了。
苏灼有点想捂脸,最后还是强撑着表情,解释道:“这不是被打的。”
“你都二十二了,那方面的知识一点都不知道?”
时竹啊了一声,有些不明所以:“哪方面的?”
他好歹也是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正正经经的上过大学。
不说去全能,但基本常识都懂的。
苏灼沉默了,被无语到了。
他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两性。”
时竹的脸蹭的一下红了,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还不明白,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他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苏灼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说,开门出去了。
他一到客厅,就注意到了洛棠与平常不一样的表情。
有些怪异。
苏灼思索了一下,坐在她身边,试探的问:“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洛棠很诚实的点头:“嗯。”
她也没有特意去听,要怪就只能怪她的听力特别好。
坐在这里,距离次卧,不过几米,想不听都难。
苏灼觉得亏了,要知道棠棠听得见,他点什么头。
应该暗戳戳表个白。
不过他还是给时竹辩解了一下:“棠棠,竹子就是关心则乱。”
“他比较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