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看上去平平无奇,衣着普通,可却让那么多人跪在他面前迎接,现在有身份的公子哥都这么低调了吗?”
“哟,那不是隔壁辟地州周家大少周全吗?周家可是有武帝的超级大族,难道这位是他们州的州长公子?但周全也不至于这么卑微吧?”
“每个州的风土人情都不一样,万一他们那边流行的见面礼就是下跪呢?”
“那些州的武者真是奇葩,不过也听说有个州的武者见面互扇耳光,扇得越狠说明越受欢迎。”
...
如此滑稽的一幕,自然引起了无数人的围观。
明天就是东方求败嫁女儿的日子,门前聚集各州武者更是不计其数。
“周全,你特么疯了?”
辟地州的州长二儿子侯赛雷正好路过见到自己州的武者正在丢人现眼,带着人就杀了过来。
至于吴迪直接被忽略了,一个武将而已,还不配入他们的法眼。
最初以为是周全得罪了某位武皇或者武帝,被对方的威压镇压得跪在地上,可他身边的护道者告诉他,附近没有武皇和武帝。
这可把侯赛雷气得不行,你特么得罪大人物也好啊,莫名其妙跪在大街上,不仅丢周家武帝的人,更是丢整个辟地州的人。
“候少,我们只是让这小子别挡路,结果就莫名其妙跪在地上。”
周全的一个跟班带着哭腔替自家主子解释,今天这事太特么邪门了。
周全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把头埋起来,丢人也就算了,还遇到熟人。
最要命的是他现在想起来都起不来,身上像有座大山压着,刚才给他的感觉就像膝盖骨特别软,就想跪着,而且必须朝眼前这个少年跪着,才是最舒服的姿势。
侯赛雷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周全等人,这才将视线移向吴迪。
“是你搞的鬼?”
侯赛雷语气宛如寒冰,关系到辟地州的颜面,今天眼前的少年是何种身份,他都必须死。
“哎哟,这不是辟地州的候少和周少吗?”
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让侯赛雷等辟地州的武者脸色阴沉,真特么的倒霉。
追星州和辟地州不和,常年干架,说话的人正是追星州州长头号马仔乌木家的大公子乌木栖鸟。
这家伙明显得知辟地州的人被羞辱了连裤子都没穿好,一条花裤衩就跑来看热闹了。
“辟地州果然是礼仪之州,见面就给人下跪。”乌木栖鸟夸张的声音让不知情的人一下就知道了跪在地上的人是辟地州的,“侯赛雷,要不你也给我跪一个?我保证以追星州最高礼仪—巴掌贴脸回敬你。”
“乌木栖鸟,滚一边去,我现在没空和你扯淡,有本事生死台上见。”
侯赛雷现在心情很不好,很想杀人发泄一番。
生死台决生死,皇朝特许,事后任何人不得追究。
“切,傻子才和你上生死台,老子武王三品,你八品,亏你说得出口。”乌木栖鸟瘪了瘪嘴嘲讽道。
侯赛雷哼了一声,说道:“孬种,滚一边去!”
乌木栖鸟也不生气,从储物戒中拿出坚果,摆好桌子躺椅,悠哉地吃起来,标准的吃瓜群众。
像乌木栖鸟这种看热闹的人太多了,但没一个像他这么奇葩。
这特么不是在刺激辟地州的武者吗?
不过当他们也搬出椅子和吃食,发现这家伙简直就是小天才。
当然辟地州也不是没有盟友,很快好几拨武者围了上来。
不过吴迪却不以为意,人多好啊,都是我的小可爱,希望你们以后能每晚梦到我。
看着吴迪没有半点胆怯,反而两眼放光,很激动的样子,他们内心是愤怒的。
哥们,你怕是傻子吧?
我们这里不是大少就是小姐,每一个都有显赫身世,家中长辈最差都是武皇,而且自身是武王的就有十多个,你一个武将就这么骄傲?
“小子,不管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现在放了他们,然后对他们每个人磕头道歉,我保证给你留个全尸。”
侯赛雷刚刚跨出一步,想要用八品武王的实力逼迫吴迪,可下一刻:啪!
直挺挺地跪在吴迪面前,整个身体像是被禁锢了一般,无法动弹。
“你...”侯赛雷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杀了他!”
他就不信了,世间武道万变不离其宗,奇葩武技千千万,可武技总归有消耗,他就不信吴迪能让所有人都跪了?
“小子,侮辱我家少爷,我要你生不如死!”
“辟地州不可辱,去死!”
“杀!”
...
侯赛雷的武皇护道者一马当先,后续数以百计最弱都是武将的武者像吴迪发起攻击。
“唉,这下没得看了,不过能看到辟地州州长儿子下跪,也算值票价了。”
“不得不说这小子真的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