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查什么都方便。”

这话忽然是点醒了顾月凝。

“古代也有监控啊！”顾月凝幡然醒悟：“那些路边的乞人就是人形监控啊。”

“马上出发！”罗琼妤连忙拉起顾月凝就往外走。

二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养殖场门口。

果然，街道边都蹲着不少乞人。

顾月凝凑上前去问：“兄弟们，你们有没有看见过奇怪的人进过这养殖场啊？”

乞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开口。

最后是一个白发花花的老人撑着拐杖走了出来，说：“这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们怎么记得住啊。”

顾月凝有些失望地看了看罗琼妤，撇了下嘴。

罗琼妤倒是不意外，她从荷包里拿出一点银子，举到老人的面前说：“真的没见过吗？”

这群乞人一见有银子，立马就围了过来。

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孩挤了过来，抢过银子说：“我见过，昨天夜里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姐姐带着几个人悄悄溜了进去。”

顾月凝一听，便认定了就是温冉，这种不光鲜的事她可没少干。

顾月凝朝罗琼妤抛了个眼色，表示自己已经知道是谁了。

罗琼妤接收到信号后，对乞人小孩说声谢，便起身跟着顾月凝走了。

“怎样？”罗琼妤问。

“十有八九就是温冉干的，我们等小夏的消息。”顾月凝说。

她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收集温冉干坏事的证据，这样才能报官，挽回膳食馆的经营权。

等待的时间十分的漫长，一直到夜晚，小夏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