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
“你这个鬼精的,怎么又知道的?”
“我在老夫人身边,服侍也有六七年了,府中的几位夫人不算,剩下的就二姑娘,她的性子,大姑娘是看在眼里的,哪里会这样细心?”
要说送礼,送独一份当然就显得精贵起来。
白棠送的这一份就是胜在送得早,送的巧,就算二婶婶反应过来,让白芍同样去求一个,给老夫人送去,那也是学了她的所作所为,不稀奇了。
回到屋里,白棠立时将镇纸给换过。
上一次,她用镇纸砸人,还敲落一角,换的正是时候。
菖蒲凑过脸来看:“这个是老夫人赏的,我以前都没有见过的。”
白棠坐在书桌前,将看到一半的医书翻开,忽然咦了一声。
“大姑娘,怎么了?”
白棠自打上回说起,这些手札可能会被府中的其他人垂涎,她就动过点手脚。
看到哪里,在书页中夹根一寸来长的头发,如果有人碰过,应该能够察觉。
她刚才拿起手札的时候,发现那根头发不见了。
有人进来,翻动过她的这些宝贝,可能还不止,枕头底下,她还压着卢姐姐写的那两本。
白棠赶紧又去翻枕头,菖蒲见她的举动,大概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大家大户的最怕出这样的岔子,丢了东西,追查起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去把麦冬喊进来。”
菖蒲是把麦冬整个人拖进来的,大姑娘的院子清净,除了做粗活的仆妇,就两个人能进屋子。
“先放开她,她也跟着我们去的罗陀寺。”
麦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麦冬,刚才我同菖蒲去老夫人那里的时候,有没有人来过?”
白棠进来换孝服的时候,眼角余光明明还瞥到做下的记号,没有被人动过。
这一进一出的,统共才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