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寻了根细细的小枝条,按照穴位,在自己身上点点画画。
阿悦从窗口走过,看着稀奇就多看了几眼。
白棠正够不着背后的几处位置,让她背对着自己站好。
再用小枝条,按着位置点下去。
“阿悦,这里是什么感觉?”
“麻麻的。”
“这里?”
“痛,痛,大姐,这里痛。”
“不应该啊。”白棠赶紧低头看手札,“这里点上去,不会那么痛的,难道是我没拿捏好分寸?”
“大姐,我背上昨天起了个包,被我抓破了,所以才痛。”
白棠这才松口气,又继续抓着小枝条指指点点的,阿悦很是配合,哪里麻,哪里痒,说的十分清楚。
试了大半个时辰,白棠才肯放开她。
施针本来就是要对别人所为,白棠本来只在自己身上摸索,这会儿试验了阿悦以后,她发现个重要的事情。
每个人的长短胖瘦不同,穴位的位置肯定也不同。
她要是只在纸上谈兵,看书不操练,那么就算看十年八年的,还是不能医人。
这么一想,白棠忽然出声问道:“阿悦,你说要是有个急诊的病人,但是天上下雨,大夫会不会去?”
阿悦认真想了想才道:“如果是个很好的大夫,别说是下雨下雪,就是下冰雹,也肯定要去的,对方可是等着救命的。”
白棠一下子笑起来,隔着小窗将她重重一搂:“还是我的妹妹最好,一句话就把我给点醒了。”
她将装着毒蘑菇的木盒取出,又把采回来的核桃装了一兜,冒着大雨,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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