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无奈,如果白家还是一年前的白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早就被卷进去了。
人言可畏就像是个巨大的漩涡,而她会在阿梅离开以后,被沉到漩涡的深处,难以自拔。
“是,娘,现在不会了,她们不敢。”
白棠慢慢掰开徐氏的手指:“爹不会反对我去照看一下石家婶儿的。”
徐氏跺了跺脚,是,白岩不会拦着,他就是个实心眼。
“娘,我就隔着点儿看看,不会上去讨骂,我还没这么傻。”
“那么,等石头回来,你也回来。”
“好。”白棠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有几句话,她要是不说,徐氏晚上怕是都睡不着觉。
“娘亲,我是跟着阿梅去了余家,也认识了一些人,但是真没有别的了。”
她不可能把七公子这个人给搬出来,否则徐氏能问上三天三夜。
就那么一句话,徐氏明显已经松了口气,陪了个笑脸道:“晚上风大,我去给你拿件斗篷,别受了寒。”
“多谢娘了。”
徐氏很勤快,抱出件新做的斗篷,搭在她肩膀上,不再多问下去。
阿悦也没有进屋,非说要陪着她一起,免得她冷清。
白棠将阿悦一起裹在斗篷里,阿悦撒娇的把脑袋倚在她肩膀上。
“大姐,她一直这样站着,不吃力吗?”
“她心里有口气,咽不下去,要是这样忍着进屋,明天就能生出一场大病来。”
“那么,就这样站到天亮?”
“站到石头哥回来,至少心里头还有个盼头,有个念想。”
“大姐,你这样说了,我又觉得她可怜。”
“可怜天下父母心。”
白棠忽的站起来,有个熟悉的人影逐渐近了,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