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马车到了点绛铺子门前时,那有些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入了马车,传入许庆和凌烟儿的耳朵。
有几个青皮样的人,正在驱赶排队的人群,喝骂道,“今儿点绛胭脂铺子里的胭脂,我们全都包了。
你们,还不快走,迟了,可要试试爷爷的拳头。“
那几个青皮许庆并不认识,很是陌生。
可下意识般,他就想到,昨儿还好好的,只是和春林蓝家谈了一场,却今儿一早就有人前来捣乱。
这,有些太低级了吧?
蓝家就这种手段?
许庆自恃下力并不输人,有初级铜皮铁骨和暴击护身,并不惧,可凌烟儿倒脸色一变,有些惊恐。
“怎么是他们?“
她不禁脱出而出,似和那青皮中的一人认识,就要走下马车。
“烟儿,且慢!“
许庆瞬时抓住凌烟儿手腕子,问说,“难道那几人,你倒认识不成,说说,他们倒都是谁,又为何要这般做?”
“他,他们……“
凌烟儿有些支唔,一时不肯言语。
也是了。
她又如何好说出口呢?
那青皮中为首一人,可以说和凌烟儿很是熟悉,是她打小里便定了亲的未来夫婿,亲弟弟。
凌烟儿今年已满十八岁,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算是大龄未婚女青年。
就在去年,两家才说好结婚日期,可不巧,第二天,凌烟儿那倒霉夫婿便在出宫时,溺尿而亡。
你说这事儿,寸是不寸?
也因此,对方便认定,凌烟儿克夫。
便时有风言风语,传了出来,而她那倒大霉的夫婿弟弟,更是时常前来捣乱,倒没少讹凌烟儿银子。
每次,凌烟儿都是息事宁人的态度。
可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