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被堵门了(1 / 2)

“许庆他……”

黄苦虽然有挟持许庆达到自己目的的想法,但一想许庆平日里的作派,样子,也不禁暗自忧愁。

他知道太上皇既然动了心,很可能除了自己之外,也要派其他心腹之人前去验看,这个假是做不了的了,当即便说道,

“陛下,许庆自幼便天赋极高,也极为乖巧,只是自打家中出了变故,梨香社日渐衰败以来,性情大变。

每日里不是流连勾栏,便是与人喝酒,和……和诸多小娘子们厮混在一起,想来……倒是惹了不少的麻烦。“

黄苦虽不好说假话,但这也已是说得有些光鲜了。

实是原来的那个许庆,何止是和小娘子们厮混在一起,更多荒唐的事情,可是都做得出来,不一而足。

不然,他也不会连自家欠了多少银子,也不清楚了。

太上皇听后叹道,“到底还是朕辜负了她,也害得庆儿这般顽劣,罢了……事已至此,不如随他去吧。”

他有些愁绪,更不可能只听了黄苦的一面之词,便要和许庆相认。

这样的话,倒是有些儿戏了。

恰巧,这时有太监来报,一见黄苦在,便又有些支吾不语。

太上皇揉了揉眉心,说道,“是关于许庆的事吧,你且说来就是,万事无妨,不必避讳黄指挥使。”

这个前来回禀的太监,自是知道黄苦,当年的黄人屠之名,自然并非浪得虚名。

可一听太上皇说什么黄指挥使,不禁心中如波浪翻涌一般暗道,

“看来前些时候锦衣卫指挥使位置空缺,太上皇一直没有定下人选来,这会子倒是便宜了黄苦,可是……他毕竟是黄苦啊。”

不只是这个太监,黄苦自己听到太上皇这般说,也颇有讶异之色,只怔了半瞬便跪地叩首道,

“多谢陛下垂怜,奴一定不负圣望。”

“当年之事,你也是秉公办事而已,这些年,倒是让你受了不少委屈,平身吧。”太上皇蜻蜓点水般说了一句,似乎并没不想多提。

接着,他只抬了抬手,示意刚才禀事的太监继续说事儿。

“我这里给黄大人道喜了。“

禀事太监一拱手,回道,“陛下,您昨儿差奴去打探那戏子许庆的下落,奴这里已经有了些消息。

原那许庆是梨香社的少班主。

但是梨香社正值困苦,久已没能开门迎客,那老班主前些日子听说又因病而死,这更是雪上加霜了。

这不嘛,昨儿才有许多要债之人堵在梨香社门口收账,唬得那许庆带了小师妹逃之夭夭。

想来,他这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好过才是。“

回禀太监专职为太上皇处理些零碎小事,还以为太上皇让他去查许庆,是因为许母的关系。

毕竟梨香社先前也是誉满神京,掌事的却极为神秘,从未素面示人。

而太上皇这么些年来,最爱做的事情之一,便是网罗天下戏曲能人,听戏。

只是以他看来,这次太上皇未免要失望了。

“罢了,罢了!”

哪知他才说完,太上皇便是连连摇头,又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过了半晌,太上皇才对黄苦说道,“朕此生只有三个皇子,早夭一人,另一人替朕守护北门,是为武,如今的天子,与文治之道上,也颇有造诣。

可未曾想,这个许庆却顽劣至此,不堪一用。

黄苦啊,你替朕看着他便是,只是……若无必要,不必插手。“

太上皇似还有许多话要讲,可忍住没说。

黄苦向来最会揣摩圣意,知道太上皇这是因许母的关系,才对许庆有些愧疚,可一听许庆脾性,自是无比失望。

而且他也知道,刚才的那个回禀太监,太上皇似乎并未告诉实情。

如此这般的话,太上皇让自己重掌锦衣卫,又说出这些话来,却未必是对许庆不上心了,只是还没想到如何处置。

黄苦不好接太上皇刚才的话,只是恭敬回道,“谢陛下隆恩,奴,自当尽心尽力,听从陛下旨意。“

因为让黄苦重掌了锦衣卫,太上皇接下来说的话,可就不牵涉许庆了,而是说了些北方战事,南边贸易,朝中概略。

这些诸多繁杂之事,里面可都有锦衣卫的参与。

照实来说,锦衣卫在大周国的地位,首先是皇帝的眼线,是皇帝的眼睛和手臂,其次才是各种探子。

手握各种特权。

虽如此,他们的口碑却不像后世里说的那般酷烈不堪,而是大周天下处处,都有锦衣卫的身影。

在战场上,他们是探子,是谍报人员,在贸易上,他们又充当各种管事,诸如此类。

或是深入敌营,为大周抛洒热血;或是深入南疆,为大周探明各种矿藏。

特别是安南之地的金矿,其中就有许多锦衣卫探子的心血。

至于监察天下百官,世间各行各业,江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