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我亲自来接应,表示决心,必然是好的。”
司凌酒说着,目光真诚。
岁容在思考他话里的可行度,他藏于昭嘉接应,也不是不行。
岁容决定攻打昭嘉,九月肯定会帮扶昭嘉,想前后逼退晟国退兵罢了,不过她们大抵是小看了岁容的性子,不达目的不罢休,怎么可能轻易退兵。
昭嘉的城门易守难攻,若是岁容有本事,打到城门,他就命人开,若是没打到,而是谢烟景她们撤退到这,那他就不开,任由门外厮杀。
岁容要是死了,他就撤退,藏匿市井或者去九月,无论如何,他都不亏。
司凌酒要的,就是自保,这场仗,只要他在昭嘉城内,就无人可以威胁他,皇宫现在只有几个大臣在,江青柏也只顾得上保皇宫。
江青梧和谢烟景都在边疆,对他有威胁的压根没有,他要顺道去看看微温和孩子,他有些想微温了。
半晌,见他真诚,岁容点点头,司凌酒走了也无所谓,她一个人也行。
反正,她势在必得,谢烟景没来求药,必然江青梧已经命丧黄泉。
一想到那个嚣张女人已死,她就不由自主开心。
司凌酒勾唇浅笑,“多谢容儿,我在昭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