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笑话。
凭什么?司鸣哲,司凌酒,你们凭什么如此对我?
“呵,司鸣哲,你的爱,真恶心.......”
江青梧说的不错,帝王最是薄情寡义,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的孩子,来代替你的位置。
楚之阮自嘲一笑,如今的她,没恩宠无靠山,既然爱拿不到,那就只能另外攀附。
楚之阮轻轻抚上自己小腹,里面,是自己最大的筹码,苦肉计是她最拿手的本事。
入宫时,万人践踏,体验过权贵,怎么可能就此甘心放手,既然有筹码,那就用起来。
在她看来,江青梧心善,只要可怜一些,认认错,自会答应她,再者,她现在所求,又不是皇后之位。
楚之阮轻叹一口气,“来人,备伞。”
她扶着桌子起来,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虚弱无比,换上了一身她得宠后就看不上的衣衫,带上一支素白簪花,与之前的满面春风判若两人。
“娘娘,外面下着雨,这是要去哪?”
丫鬟进屋来扶住她,有些不解。
“长定殿。”
楚之阮轻说出口,她得赌一把。
“是。”
丫鬟撑着伞,扶着楚之阮朝长定殿走去。
江青梧与谢烟景在长定殿里吃着小依带回来的糕点,楚之阮已经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雨水打湿鞋袜,看起来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