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惊的结结巴巴，与苏月溪对视的眼神都是虚的。

“堂、堂嫂，你这画怎么看起来与心儿画的不遑多让？不对，你怎么会画画啊，心儿不是说你学啥啥不行，狐假虎威第一名吗？”

顾经赋蒙了，整个人云里雾里的飘着，有些怀疑人生。

说好的堂嫂胸无点墨呢？

苏月溪放下衣袖，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冷笑出声，“顾经赋，其实有个事我一直瞒着你，我呢，其实是女娲不知道投胎了多少世的弟子，所以呢，生来就什么都会，根本不用学不用人教。”

顾经赋眼角抽搐，堂嫂还会开这种玩笑？

“堂嫂，你可别逗我了，怎么可能有人生来就什么都会。”

谁不是从牙牙学语，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苏月溪的笑容更冷了，明明书房里暖洋洋的，可也冷的顾经赋鸡皮疙瘩颗颗立起，看着苏月溪森冷的眼神，顾经赋瘆得慌，连忙往后倒退了一步。

苏月溪一时没有说话，她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收起，绕过长桌走到顾经赋跟前，顾经赋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连忙抱住了脑袋。

“堂嫂，别打脸，我还要脸。”顾经赋比苏月溪高了大半个头，然而抱着头委曲求全的模样却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猪头。

“放心吧，我不打你了。”苏月溪嗤笑了一声，“原来你也不是蠢的无可救药，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顾经赋放下手，脸色不大好看。

他抿紧了双唇，一时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