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心,莫非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趁着被大理院放出的功夫,又回家跟你娘进修了下?”
苏月溪的指尖缠绕着细软的发丝,嘴角勾起的弧度邪肆张扬,她幽幽的走向苏怜心,苏怜心神色一紧,浑然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那模样好似生怕苏月溪是个莽夫,二话不说又要揍她。
“姐姐,难道你要恼羞成怒不成?”
苏月溪看着苏怜心警惕的动作,垂眸讥笑,“别怕,我不打你,我只是想切开你的脸面……”
苏月溪顿住,抬手捏了捏苏怜心的脸颊。
明明不疼,可苏怜心却是脸颊发烫,喉口翻滚,惊惧的似脸颊上那块肉被苏月溪割了下来。
“看看你这面皮到底有多厚,才能说出我抢你功劳,还抢你男人这种荒谬的话。”
“姐姐,荒不荒谬,你看看不就知道……”
苏怜心往后退了一步,镇定了下神色,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下,从荷包里珍重的拿出了一副耳坠。
苏月溪看到那副耳坠的时候,眼神微闪,这耳坠可真眼熟,不正是前些天雪姑姑带她去见一箱箱宝贝时,拿起来带过的那一对。
苏月溪愣神间,就听苏怜心叹息了一声,“唉……那些珩王送我的玉器都早已被姐姐全部要走,还好我偷偷藏了这一副最喜爱的耳坠,足以拿来证明我话里的真假,洗刷姐姐对我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