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好像做梦似的。

王萌拉过同样呆傻住了的凤九，转身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洗梧宫。

回青丘的一路上凤九都在问。

“小姑姑，那个什么素素真的是就是姑姑吗？”

王萌点头，“是!”

凤九忍不住追问道：“你是不是很久就知道了?”

王萌：“是!”

凤九还是一脸困惑，王萌只好解释道：“那时候我也不确定，我因缘际会去过一次九重天，那时候一览芳华着火了，我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就施法灭了火，那时候一览芳华住着一个凡人，看着是要待月临盆的，而且她的容貌和阿浅一模一样。”

“我很惊讶，她不是去封印擎苍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九重天之上的一览芳华里面，还成为了一个凡人?”

王萌叹了口气，“我疑虑很深，最后还是素素身上那份独有的桃花香气提醒了我。那香气是十里桃林的桃花才有的，别处不可能有。所以我才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我把这个玉环戴在了素素手上，告诉她我和她很投缘，让她好好养胎，不要多想。”

凤九看着王萌，有些愤怒的道：“所以，那个小天孙阿离其实是……”

王萌点了点头，“那时候凡人素素已经有孕，而我又搞不清状况，所以我才放弃了带她回桃林的想法，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最后的结局竟然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