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日,晴。
这是国庆假期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很不幸,因为我穿越了。
穿越者的心境其实非常复杂,因为我不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直接死去。
倒不是怕死,我怕的是未知的东西。
我现在在一个劳什子沙漠,对了,塔克拉玛干。
我很无语,明明上一秒我还在刷全国卷的高考真题,下一秒我怎么就来了这个地方呢?
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我人品出了问题,又细细想啊想,感觉不应该。
王某人我活了十七年,遵纪守法,我除了爱捉弄人以外,有点儿好色贪财以外,我就是个好人呐……
我甚至把小时候扔鞭炮进牛棚的过错也祈祷忏悔了一遍,但是好像没什么用,睁眼一看,依然是一片黄沙盖土,热气烤得我脸疼,喉咙也疼。
不远处的三个人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一个是个闷油瓶子,长得白净出尘,但是看起来憋不出一个屁来,我听到他身边人叫他闷油瓶,后来才知道他姓张,东北张家的张。
还有个胖子,长得肥而不腻,抱歉,请原谅我用这个词来形容他。怎么说呢,这小子肯定是三个人里面最狡猾的那个,他已经试探性的看了我好几次了,只不过我一直假装不知道罢了。
最后那个,二十多岁的样子,挺俊秀,感觉长得是长辈们会很喜欢的脸,睫毛很长。这个小子看起来好奇心很重,而且话也很多,那个胖子叫他天真。
我是被他们三个人从沙子里面刨出来的,他们问我,我直接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请原谅我,编瞎话虽然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东西日后被人拆穿了会很难看,所以我选择放弃。
他们三个是来这儿找什么东西的,是什么东西没告诉我,但是据我观察,感觉他们是淘土货的。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走出沙漠,所以我选择和他们仨一起探险,并且保证了我肯定守口如瓶,当一个合格的哑巴。
可惜的是在找到入口之前我晕了,没看清他们是怎么进的地下,不然我肯定要好好观摩学习一下的。
醒来时候已经在地下了,我躺在了一个棺材板上,呜呼哀哉,这玩意儿真是不吉利。
更加可气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怪人一脸古里古怪的微笑的看着我,给我吓得不轻。
这人便是黑瞎子了,姓齐,满族旗人。他后来成了我师傅,救过我好几次,对于我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人。
我一般称他黑眼镜,谄媚时候称他黑爷,极少时候才会称他师傅,偶尔也暗暗叫他老家伙……
黑眼镜这个人刀枪棍棒用的都很好,反应很快,而且他也是我在这里遇到的身高最高的人,我伸胳膊勉强能够到他头顶。
这家伙哪里都挺好,除了他那保质期十年的青椒肉丝炒饭,对于此,我已经无力吐槽。
黑眼镜在我的审美里面是帅的,而且他要是和我年纪差不多大,也在二十一世纪的话,我或许真的会考虑追他。
我可没有什么身份上的代沟和罪孽感,只是年龄代沟这个我感觉可能不太行。
我借着开玩笑的口吻试探他,他装傻把我当小孩子。得,无疾而终,一掰两半。
他经历过太多东西,也许感情这个对于他而言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这种人最薄情,在他的世界,可能我并没有这么重要。
一个把对方当老头,一个把对方当小孩儿,着算什么?
最后还是亦师亦友,这感情纯的不能再纯。
这话听起来很伤人,但是却是事实没错的。
他不是傻子,肯定能感觉到我的隐晦的情愫,我也不是呆子,也大约能知道他的想法。
只是,我一个穿越者,指不定哪天就嘎嘣脆了,要么回去现代了,这东西还怎么进行下去。
走的时候我没敢去见他,而且隐隐约约还有些心虚,我真是怕见了他然后失态,毕竟我一贯张牙舞爪口无遮拦。
如今要走,真是怕自己以前树立的光辉形象顷刻间崩塌。
算了还是别见了,他以后还会收个新徒弟的,毕竟我可是看过《沙海》的。
那剑给他留着做个念想算了,我要回家这玩意儿过不了安检。
最后,没什么好说的了,小徒弟祝师傅以后开心长乐吧!
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人物,解语臣。
啧,怎么说呢,他算是一个复杂又难忘的人。
初次见面,他和瞎子,还有水仙,邹老板站在新禧乐二楼的走廊上面。
粉衬衣,黑西装,白净秀气的脸,只是怎么看都有一种说一不二的杀气。
王萌这辈子除了百元大钞以外,就不喜欢其他粉色,然而这人穿粉色倒是脱俗。
第二次去图书馆找齐老的时候,还是粉衬衣。王萌严重怀疑这人是不是对粉色又什么特殊的情节。
然后就是在贵州夹子沟里面了,花爷确实有钱,看看人家的装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