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升高，面赤、手抖，冒汗。”

凤飞九啧啧摇头，“这几样，你全占了。说明，不仅生气了，气性还挺大！”

“本王体虚而已。”钟离旭不承认。

凤飞九嘻嘻一笑，挪了个地方，挨着钟离旭坐，“如果不是因为似玉，那就是因为楚漠。喂，你是不是因为他对我好，所以，吃，醋，啦？”

噗！

钟离旭极力忍住一口即将喷薄而出的老血，倒是把脸憋得更红。

“那楚漠，是风流巷里的常客，倚翠偎红，京城之中谁人不知？不过仗着几句风言俏语，你就以为他对你好？”

呵！

钟离旭像是看了个大笑话，鄙夷道：“等到风行雨散，只怕再见不相识！”

凤飞九自找了个没趣，怏怏回到开始的位置。

“尘满面，鬓如霜，纵使相逢应不识。”

琢磨着钟离旭的话，凤飞九幽幽念出一句，神色看着也颇为伤感。

钟离旭等待片刻，斜眼瞥见这一幕，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又酸又痛。

本想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又成了讥讽。

“看穿楚漠的真面目，如此失落？”

“没有。”凤飞九摇摇头，重重叹了口气，透过薄纱看向缥缈的马车窗外，“我想家人了，就怕再见，他们已经认不出我来了。”

凤飞九的家人全都死了，说了几句重话，就要想不开？

钟离旭手指在膝盖处摩挲，可惜方木在外面，没法给自己出主意。

这个方木，什么时候用到，什么时候没人！

阿嚏！

骑马随行的方木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不解挠头。

自己规规矩矩做事，谁会这么咒骂自己？

钟离旭思索片刻，终于想到一招可以哄凤飞九高兴。

爱财！

钟离旭投其所好，板着面孔道：“做生意需要本钱，本王不想被人诟病依仗女子生存。”

“小心眼儿！”凤飞九翻了个白眼儿。

“方木不善保管钱财，等回去后，府上财物也一并归你处置吧。”

哈哈哈！

凤飞九一扫心头阴霾，大笑出声，“谢了，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