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姿态，“说不过便堵别人的嘴，你才是小人。”

说够没有！

凤飞九双手被控制，情急之下，只得踮起脚，紧闭眼睛将红唇贴了上去。

你……

钟离旭震惊不已，但这抹温软馨甜实在诱人，一时留恋不舍，忘了将人给推开。

就在这时，钟离旭也察觉到，附近有人！

又是一阵愕然。

显然凤飞九的感知比他更灵敏，已经发现了。

松开凤飞九的手腕，钟离旭双手却无处可放，硬着头皮想要环住腰肢，凤飞九却咯咯笑出声，太痒。

于是，改为十指相扣。

软糯滑腻，用力怕捏坏，放松又担心从指缝中溜走。

钟离旭呼吸变得急促，凤飞九也脸颊滚烫，明知假戏真做，但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人甘愿沉沦……

终于，那抹香气消失，凤飞九慌忙推开钟离旭，手背使劲擦了几下嘴巴。

两人都不说话，低着头走路又撞在一起，颇有几分狼狈的回到了房间中。

立刻将门窗关闭，凤飞九刚要放松，钟离旭却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放下床幔，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

床不大，只有夜王府的三分之二，两人并排躺着有些拥挤，气氛再度暧昧。

直到确认危险完全解除，钟离旭才翻身坐起，背对着凤飞九。

“你怎么知道有人跟踪？”

钟离旭打破尴尬的沉寂。

“本人嗅觉灵敏，百米之内，我都能分辨出来。”凤飞九炫耀道。

“是香气？”

“嗯，脂粉味道，比较厚重，也很有高级感。”

“如此，便是有年纪的女人使用的。”

钟离旭思索着。

皇后身边的郭嬷嬷？

凤飞九脑海中冒出一个人来，但随即便推翻了自己这个想法。

皇后善妒，郭嬷嬷用香非常谨慎，也从来没闻到过她使用同类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