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我们离婚吧。”
温笙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天花板,眼里的情欲还未彻底消散。
几分钟前,他们还在这张床上耳鬓厮磨,可现在,温笙冷静的提了离婚。
她和姜堰的婚姻始于一场算计,三年来彼此只有在床上才能达到完美契合,一下了床两人就是互不搭理的陌生人。
如今姜堰心中的白玫瑰陆筝筝回国了,那这场婚姻自然也就没了继续下去的必要。
温笙觉得自己挺大气的,该让位就及时让位,善心成全一对有情人。
姜堰在抽事后烟,烟火明明灭灭,雾白色烟雾笼罩着他俊朗的面容,清冷疏离。
“想离婚?”
他的声音沉闷,听不出悲喜。
温笙低低嗯了声,侧过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姜堰。
抛去别的,姜堰的长相和身材她是真的很喜欢。
肩宽腰窄,又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腰腹肌肉线条很有美感,脸则是妥妥的禁欲系,脸庞如刀削过一般棱角分明。
他右耳有个耳洞,有时兴起会戴个黑钻耳钉,再加一副金框眼镜。
这套打扮很戳温笙的性癖,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能好声好气的跟他说几句话,偶尔还能任他摆布。
想想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温笙轻轻叹了声气。
起身,温笙披了件衣服下床,从书房里将离婚协议书拿出来。
“上面的条款都是按照我们婚前协议拟定的,不会占你便宜,也不会让我吃亏,你看看,如果没别的问题就签字吧。”
她贴心的把离婚协议放到姜堰旁边的床头桌上。
蓦的,手腕被用力抓住,瞬间泛起了红。
温笙疼的嘶了声,皱眉,不解的看向姜堰。
姜堰似笑非笑,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把温笙全身看了个遍。
“这场婚姻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了?”
温笙被他看的双腿发软,强装着镇定和他谈判,“当初的合同填的期限就是三年,更何况你又不爱我,现在三年期限一到,我们不如好聚好散,你说呢?”
温笙的语气带了些讨好,她只是想离婚,并不想跟姜堰彻底闹掰。
姜堰手一松,捏起那几张薄薄的纸低头扫了眼,接着,嘲弄的笑了声。
“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温笙,你真敢张口。”
温笙心虚了虚,“你不同意那就删了这一条。”
想了想,她又补了句,“你要是觉得这份协议不行,还有什么要求你告诉我,我重新去拟定协议。”
“不用了。”姜堰伸手捏住温笙的下颚,抬头看着她,“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同意离婚。”
温笙一愣,下意识推开他的手,气极反笑,“姜堰你是不是疯了?让我给你生孩子?你没毛病吧?”
“我有没有毛病你还不知道么?”
姜堰将温笙重新拉回床上,欺身压上去,双手一步步往下,挑拨着温笙的心理防线。
温笙气愤挣扎,可行为如螳臂挡车,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姜堰在床上永远有办法拿捏她,不出片刻,她便浑身发软,汗津津的任他摆弄。
情事来的迅速猛烈,温笙像是一叶孤舟在大海上飘零,起起伏伏跌宕不停。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温笙困得脑袋昏沉,眼皮都睁不开。
恍惚间,她看到姜堰起身穿衣服,右手还拿着电话。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姜堰的眉眼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心疼。
温笙冷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姜堰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臭渣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也不怕噎死!
……
温笙睡了整整一天,醒来时别墅内清清冷冷只有她一人。
床上一片狼藉,身上也是一片青紫。
温笙发泄似的将姜堰大骂了好一阵才双腿发软的去卫生间洗漱。
温笙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被罩,打开窗户透了透风。
窗外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整个世界看起来又忙又孤寂。
突如其来的孤冷感包裹着温笙,冰冷又窒息。
温笙想了想,给许衿打了个电话,两人约了在酒吧见面。
快速化了个淡妆,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深v红色长裙穿上,镜中的女人黑发红唇,事业线颇丰,性感又妩媚,好看的不像话。
温笙看着镜中的自己挑了挑眉。
姜堰那厮还没离婚就在外寻花问柳脚不着地的忙活,她也不能落后了呀。
一个姜堰倒下,无数个小奶狗站起来。
光是想想一群帅气逼人的小奶狗围绕着喊姐姐,温笙就激动的心脏都能跳出来。
收拾妥当,温笙从车库里把自己的粉嫩小QQ开出来,一路风驰电掣的到了天堂超市酒吧。
酒吧内灯光昏暗,气氛热烈,舞池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