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量。
“不管他是谁都和二叔没有多大的关系。”
傅远山也说道:“老二,差不多得了,走吧!”
他已经下了逐客令,傅二叔只能带着满腹狐疑和老伴儿、孙子一起离开了。
站在瑟瑟寒风中,傅二婶还在回头张望:“那孩子和傅沉未长得那么像,肯定不会是巧合吧?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儿,这里边肯定有猫腻。”
傅二叔咬牙切齿地说道:“等我去查一查。”
若这孩子不是傅沉未的便罢,若是傅沉未的,那他定不会让这孩子活下来做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未来能继承傅氏集团,继承傅家亿万财富的只能是他和他的儿子!
襁褓里的婴儿被冷风一吹,哇哇地大哭起来。
怀抱婴儿的傅二婶毫不客气地给了婴儿几巴掌:“你个野种,哭什么呢哭?再哭,小心我打死你。”
傅二叔看着这一幕,非但没有劝阻,还很是鄙夷地说道:“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和他那个下贱的妈一样不值钱。”
“先别说这个了,那个卖酒女如今连影子都找不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别到时候咱们胜券在握,却让她突然跳出来搅了局,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