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熬过了北国的冬天,却险些冻死在法国的秋天?”
顾佳人问她说:“街上正在闹罢工,你联系下展览馆那边的工作人员,看展会是不是还能如期举行。”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展览馆的工作人员也闹罢工,展会暂定推迟三天。
这里的鬼天气,吉祥自称一天都待不下去,她敲桌子砸板凳地怒斥法国人民不讲信誉,说话不算话。
顾佳人早就习惯了法国人民的这种时不时都要罢工的生活态度,对于法国人民来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没有压迫制造压迫也要反抗一下。
“知足吧,只要地铁不罢工,城市就不会瘫痪,等明天天气好了,咱们还能去卢浮宫转转,去歌剧院听听歌剧。”
陈静十动然拒:“不不不,我宁可在酒店睡大觉也不要去听歌剧,那玩意儿简直就是催眠神曲,关键是你真要听着它睡觉吧,它能‘嗷’一嗓子给你吓到做噩梦。”
于贝贝裹着厚被子缩在床上,如果不是看见那高高的一团,他们都几乎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顾佳人问于贝贝道:“贝贝,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是晕机还没缓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