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我知道你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希望你帮我们安保局完成这样的事，其实你的真实身份，准确的说是安保局的线人，并不能说是卧底，因为你不属于安保员，你的事情我没有跟上级部门说，只有我自己知道，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知道的人越多，对你来说就越危险。”

李衡把倒好的温开水，放在董建军病床的床头柜，“夜色妖姬酒吧，那些人基本上都有问题，他们是黑白颠倒的夜猫子，那几个看场子的人，肯定在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但是我还真的没有察觉跟文物走私有关，那个幕后老板是一个女的，好像涉嫌一些关于儿童福利院的事情，具体的其他事情，我也查不到！”

董建军单手攥着杯子，喝了一口温开水，“按道理说，你去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取得了他们的信任。难道就没有发现跟文物相关的事情或者是做法？上级部门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一直在问什么时候能收网。”

其实李衡已经知道酒吧很多事情，只不过他的大脑，患有间歇性的失忆症，有些东西似乎记得有似乎不记得，好像是真实发生的，又好像是在梦里面看到过，所以李衡并不特别确定。

对于不确定的消息，李衡也不敢告诉董建军，怕消息有误，引起误判，造成不必要的打草惊蛇。

“董局长，如果李衡死了会怎么办呢？”李衡直勾勾的看着董建军，特别认真的问“如果李衡死了，那真的太可惜了，我相信李衡应该没死，他肯定有特殊的事情，不能够露面现身，我还是比较了解他的，李衡是一个特别有正义感的人，之前三次的卧底任务，全部出色完成，这一次，卧底行动结束之后，李衡不会有任何的行动了！”

董建军说道：“猎鹿卧底行动，不同于以往的行动，这批唐朝时期的文物字画，肯定藏在一个特别隐蔽的地方，如果不能见到这些字画的话，把这些人抓了也无济于事！就算他们犯有其他的罪行，通过其他的罪行也能定罪，但这些人，一定不会把这些文物在哪说出来，通过他们的朋友，手下或者共同的犯罪团伙，甚至是他们的家人，一样可以把这些古玩文物，流通到黑市或者是卖到国外，这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正是因为如此，必须用卧底。”

“董局长，这个我知道！当我们确定这批文物真正所在的位置，能掌控全局的时候，也就是收网的时刻。”

咳咳董建军喝了一口温开水，咳嗽了两声，这水有点热。

“说的没错，方正，我有一种感觉，这些人就会在近期，把这些文物弄到国外，你再坚持一阵子，千万不要暴露自己，这是最重要的。”

董建军做了心脏手术，而且安了支架，董建军的心脏一直也不太好，加上这个工作性质，经常要熬夜，压力特别大，长年累月积劳成疾，董建军也是一个老烟枪，几乎是烟不离手。

做了这个心脏手术，医生告诉他绝对不能抽烟了。

“我知道了，董局长。我下一步要怎么做才行！方慧那里我总感觉怪怪的。”李衡说道。

董建军笑了笑，“其实不光是你，我也觉得方慧也有点奇怪，她好像对你，有一种天生的排斥，方慧跟李衡搭档的时间比较久，也许方慧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你不要做任何的改变，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你这个时候做改变，方慧会起疑心的。”

“我知道了，董局长。我顶替李行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方慧知道？”李衡问道。

“严格来说李衡出了事，神秘失踪，这么长时间也联系不上，这个猎鹿卧底行动是要被取消的！原本上我想跟上级部门说取消行动，后来发现了你！我发现你跟李衡长得太像了，一开始我甚至都有点怀疑你神秘失踪，结果被其他人诬陷，让老王和，田刚把你抓进来了。”

董建军继续说道：“所以我在见到你的时候问了你一句话，你认识林琪吗？林琪是李衡的妻子，这个关系也是非常保密的。当初你说不认识林琪，我又对你的人际关系和社会关系，进行了详细的清查，发现你确实不是李衡。”

“我这次来，就算请示你一件事，如果在以后的行动中，我遇见了李衡，我该怎么办呢？还有对于李衡的妻子以及家庭，我要一种什么样的态度面对？”

“方正，如果遇见了李衡，你就跟他说，你接替了他在做卧底行动，这件事情是我默认的，李衡的妻子和家庭，你是旁观者第三方，我建议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回家，这样一来，也会给李衡的家人带来一些安全，李衡消失不见，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已经派人在李衡家外面，暗中保护了，但是不能保证一天二十四小时无缝连接！所以你还是不要回家见林琪，还有你也不要回家见李衡的母亲，知子莫若母，李衡的母亲从小把他养大，我怕你去了容易暴露。我们现在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李衡，只不过没什么线索，只要一天不见到李衡的尸体，没有确定他死了，我就会一直找下去。”

“那你好好休息吧！”

李衡说道：“有什么情况我直接联系方慧，紧急情况我会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