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高凯自杀那晚，又是包租公找门卫大爷，两人一起去资助洗头小妹了。那门卫室就空了，吴桐便有机可趁，顺手修改了监控录像。

这倒也说得通，可他怎么知道包租公和门卫大爷什么时候组团出去玩耍呢？难道俩老头出去玩，还要看黄历吗？

这就是玄学泄火？

今日宜买卖，泄火。忌，访友，夜不归家。

方正心里想着，同时也没出去，一直就躲在单元门里，偷偷朝着外面看去。可是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

这俩老头什么情况，不是组团去玩耍的吗？

再不出门，洗头小妹就客满收工了。

方正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地走了出去，来到了门卫室外。

才走到门口，方正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了。

只听到两个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点点不和谐的撞基声。

方正瞬间就觉得头皮发麻了。

他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点啊！

这俩老头的交情，居然是这么地深厚。

方正立刻蹲下身子，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打开了录像模式，悄悄地把手机举到了窗户的边缘。

片刻之后，方正收回了手机，不禁低声骂了一句。

居然拉窗帘了！

拉上也好，毕竟我也不想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

方正想了想，这监控摄像头看了一眼。

然后，方正在手机上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对准了摄像头，就直接离开了。

回到萍姐面馆的时候，萍姐已经收摊了，正在和赵莎莎收拾东西。

方正间道：“这么晚还没睡啊？”

萍姐笑道：“你这么晚还没回来，我和小赵都担心你啊！”

方正笑了笑，“萍姐是真担心我！”

赵莎莎说道：“我也是。”

方正说道：“你是怕我跑了。”说着，也开始帮忙收拾了起来。

赵莎莎边收拾边问道：“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方正笑了笑，“你明天就知道了，现在还不方便说。”

赵莎莎皱眉，“你又跟我耍小聪明，是不是？”

方正摇头，“不是，就是还需要确认一下。你就别想了，明天自然有分晓了。”说完，便放好最后的碗筷，直接上楼了。

萍姐说道：“小赵，走了，咱们也回去休息了。”

赵莎莎若有所思，可却一直不得要领，只能一起上楼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方正还是没有收到门卫大爷的电话。

不过方正却得到了付悦的消息。

来到了鉴证科后，付悦明显多了一副黑眼圈。

方正说道：“悦姐，昨晚没睡好？”

付悦脸色不善，“不是没睡好，是根本没睡。你送来那么多化妆品，闻的我鼻子都快失灵了。”

方正说道：“那么事儿，咱又不是警犬，鼻子不重要。”

付悦瞪了一眼方正，“臭小子，你欠揍了，是不是？”

方正笑间道；“我让人送的胶原蛋白，你吃了吗？那可是好东西啊！”付悦听到这话，脸色才稍稍缓和一下，“当然都吃过了，我可还没嫁出去呢，就一脸的皱纹了。”

方正又间道：“那我要的化妆品呢？”

付悦直接搬出一个箱子，说道：“都在这里，里面有二十六种，都符合你的要求。”

方正立刻捧起箱子，说道：“多谢了，回头我再让人给你送胶原蛋白过来。”说完，就跑回了一队办公区。

到了一队之后，方正立刻说道：“大家过来一下，我需要验证一点东西。”

听到方正的吆喝，所有人都走了过来。

赵莎莎看着方正捧着的箱子，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方正看向赵莎莎，说道：“做个小实验。你们每个人拿一个，分别抹一点在脸上。然后找机会去拘留室附近转一圈，记住要在陈帆的门口转一圈，看看他的反应。”

赵莎莎立刻想到了方正这么做的原因，说道：“你相信陈帆的话？”

方正说道：“试试呗。咱们一个个过去试探一下，他要是有反应，说明他说了真话。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可能就是在骗咱们。”

赵莎莎犹豫了一下，说道：“都试试吧。方正，你也别想躲。”说完，随手拿了一瓶，丢给了方正。

方正也是身先士卒，直接挤了一点，就抹在了脸上。

众人见状，也都纷纷拿起一瓶，各自开始摸了起来。

沈杰不禁说道：“这味道，怎么感觉哪么奇怪呢？有点刺鼻，还不是哪么刺鼻。”

方正说道：“不奇怪的话，陈帆也不会有印象的。大家记住了。抹完之后，大家先出去转转，把其他的气味散散，然后再回去。”

众人闻言，都是齐齐点头。

赵莎莎说道：“好了，先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