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一点都看不出来哪里像妖怪。
她看着少年的尾巴,有一处地方鳞片被拔掉了,露出的血肉有些狰狞可怖。
她想到少年在雪地里,少年乖乖跟在她身后,没有喊一句疼。
即使积雪不扎人,可伤口碰到任何东西都会痛的吧?
她原本想用灵力修复他的伤口,又想到少年自虐地拔鳞片。
他该记得这个痛,免得又生了自虐的想法。
她从储物袋中拿出疗伤的膏药,走到少年身边蹲下来。
初次见少年的模样,她是有些怕的,比她腰还粗的尾巴,但是又想到这是与她相处三年的少年,害怕的心绪又淡了下来。
在火光的照耀下,尾巴上的白色鳞片还泛着细碎的光。
除去几处露出血肉的地方,整条尾巴看上去其实还挺好看的。
只是不能让常人接受罢了。
陶夭垂眸,指尖轻柔地给云灼的伤口上药。
而睡梦中的少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尾巴末端轻轻动了动。
陶夭没注意到,她认真给他上着药。
等她上完药,少年尾巴不自觉缩了缩,地面上多了几道深深的磨痕。
陶夭看了一眼地上的磨痕,莫名觉得尾巴有点可爱。
她收回药瓶,走出洞口,观察洞外的天气。
大雪渐渐停了下来。
此时还在深夜,陶夭回到山洞,看了一眼熟睡的少年,心中莫名有种归宿感。
在小竹峰低沉的情绪,在看到云灼后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