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七王妃储黎在别庄遇刺的事情便传遍整个京城,众人唏嘘不已。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大事都没同我说?”秦语一早收到消息便赶过来王府看储黎有没有事。
储黎心中一暖,浅浅笑道,“你这不是出城了吗,而且这是王府内部的事,我怎好意思麻烦你。”
秦语和齐明叶同一天出京,只不过她是去扬州谈生意,昨日半夜才进京,刚一到家,手下就传来消息,说储黎那边出事了,她便立马赶过来看看储黎。
“王妃,宫里来人了。”福伯进来通传道。
宫里这时候来人?早干嘛去了。储黎眉宇间闪过一丝冷意,抱歉的对秦语说道,“阿语,看来今日是陪不了你了,改日得空我再陪你。”
秦语也理解,点点头,道,“好,你万事小心,有事记得找我。”
储黎点点头,亲自将秦语从后门送走,这才去前厅迎接宫里来的人。
那传旨的人看到储黎面色苍白,不禁有些心疼,连忙扶起行礼的储黎,道,“王妃受惊了,皇上特地派咱家来看看王妃,皇上他龙体抱恙,不能亲自来探望王妃。”
“父皇他没事吧?”储黎一脸担忧的问道。
“皇上他已无大碍,只是心中担忧着王妃,这七王爷不在,王妃就遭了这会子罪,让王爷知道了,可不得心疼死呀。”
“王爷临行前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人手,有他们护着,本妃相信没有人能伤害得了本妃。”储黎淡淡的说道。
那太监神色复杂的看着储黎身后的众人,欣慰的说道,“还是王爷想得周到,甚好甚好。”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太监便起身告辞,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奴才还要赶着给皇上回复,就先告辞了。”
“公公辛苦了,公公慢走。”
一旁的福伯则将早已准备好的荷包塞进他的怀里。
太监立马喜笑颜开,道,“王妃留步。”
等送走了人,福伯上前说道,“王妃……”
储黎看着远去队伍的背影,冷笑一声,说道,“关门,对外说,本妃重病,谢绝见客。”
“是,王妃。”福伯恭敬的回答道。
回到院子里,到处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没来得清理干净,还有一旁昨夜抓着的活口。
见储黎过来,白叶上前一步,询问道,“王妃,这些活着的人该如何处置?”
储黎冷眼看着那些人,轻声问道,“他们不肯招?”
“都是受过训的,嘴硬的很。”杨思审犯人很有一套,但是这些人的也是刀尖上舔血的,根本不吃这一套,这也让他很苦恼。
“哦?嘴硬?”储黎嫣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瓶东西递给杨思。
杨思疑惑的接过东西,不明所以。
“化尸水。”储黎轻飘飘的说道。
众人一惊,我滴乖乖,王妃连这东西都有,还以为这东西只是史书上记载的,没想到还真有这玩意。
杨思兴奋将瓶子打开,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捂着鼻子将化尸水倒在尸体上,几息之间就把一具尸体给融成一淌血水。
白叶等人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玩意可真好使。
储黎走到那些刺客面前,轻声问道,“各位若是想起什么,说出来,本妃还可以给个痛快,要不然……这化尸水,各位也看到了,本妃……还没在活人身上用过……”
刺客们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东西要是倒在身上……
储黎见还没人开口,轻哼道,“看来各位是不打算招了?”
一旁的白叶会意,拉过一人就把那化尸水往身上倒去,声嘶力竭的惨叫摧残着他们其余人的意志。
终于有人顶不住,“我招,我……我招……”
储黎满意的点头,道,“把人带下去,招了的,把人送回去,不招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是,王妃。”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刘宇才将那些信息汇总交到储黎手里。
储黎接过手,打开一来,不禁挑眉,道,“这可是什么人都有啊,这京城中的权贵都这么闲的吗?”
“他们可不是闲的吗……”白叶一脸嘲讽的说道。
“王妃,这里面还有一部分人是大内侍卫……”刘宇沉声说道。
“皇上的人?”
刘宇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储黎的疑问。
储黎有些疑惑,这皇上前脚刚派人杀她,后脚又派人来看她,这是唱的哪门子戏?
安排完所有事以后,储黎一个人坐在座位思考,德妃是齐明康和齐明青的生母,德妃的娘家是林海将军,这林海与父亲所管不同,林海管着禁军及京城守军,其子林嘉又手握兵权,林家向来视储轩和储南风为眼中钉。三王爷齐明月是皇后所生,一直以来低调处事,却没想到暗中已经联络了众多朝臣,皇后是太傅的幺女,太傅赵文门生众多,势力广泛。这两派已经暗中相斗多年,此时却把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