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越发凝重!
尤其后方,安慕君、南平君以及齐元良所率领的兵马,也在后方追杀。
一时间,前有伏兵,后有追兵!
也在这一刻,让他明白了一切,秦王朝与疾宣这是要将他们六十万兵马、都留在此地啊。
痴人说梦!
“众将士听令!步兵出击…!”蓟昌君拔出腰间长剑,指挥战场。
“末将领命!”
众将领率领步兵开始迎击,一场血雨腥风的大战,随之来临,战争更加激烈。
也更加残酷而血腥!
……
中州,京都,秦王宫!
“大王!我大秦三十万骑兵,已奔赴至疾宣,将与疾宣配合,力争歼灭乾金大军!”太尉穆瑰夏迈步来到大殿。
“已开战了?”秦曌并未抬眸,审阅一份竹简。
“按途中所需、及骑兵行军速度之时辰来看,此时,应已与乾金兵马碰面,想来两军之战已然开始。”穆瑰夏看向王台,回道。
“此战,关乎我大秦是否可平定后患,不容半分忽视…”秦曌沉吟了片刻,“密切关注稽州战况。还有那邯州与邺州及九州列国,想来最近也不安静。”
“确如大王所言。”
穆瑰夏语气停顿了下,继续说道:“而今,我秦军入稽,引起周边列国之窥伺,邯州兵马开始向稽州靠近,就连那邺州临安王朝,亦在调令兵马、一度兵临我中州边境。”
“窥伺并不重要,我大秦,既要解决这个后患,便不在乎他们是否窥伺。”秦曌眼眸思量,“平定了乾金大军,命其即刻兵临广业…不要给予邯州出兵的时机。”
“老臣明白。”穆瑰夏道。
话落,秦曌摆了摆手,穆瑰夏拱手行礼,离开了大殿!
……
稽州,宣辄,疾宣王宫!
“大王!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耿州步伐匆忙,一脸神情凝重,匆匆来到大殿中央。
他这一句话,使朝中大臣纷纷以为山宁太堡失守,不少人脸色大变。
“耿相,发生了何事?莫非山宁太堡失守了不成?”疾宣王忍不住从王台起身,紧盯着到来的耿州。
“山宁太堡没失守!我方齐元良将军与秦军同力,乾金兵马已开始撤离山宁太堡,不过…”耿州看了看王台,语气停顿了下来,欲言又止。
疾宣王听闻乾金大军撤退,心头终是暗松了一口气。
“耿相,没想到你竟也这般风趣,寡人,还以为山宁太堡失守了。”
只要守住了山宁太堡,疾宣,就还有重来的机会。
大殿朝臣也都神情放松,同时看向耿州的眼神颇为不善,一挥手道:“耿相,你回禀得很好,以后可不许如此了。”
这般神态和语气,不吓人么。
疾宣王重新坐于王台,眼神落在耿州身上,开口:“不过什么?”
“公子宇,与齐将军抵御乾金大军时,不幸,遇难!”耿州拱手道。
说完此话,赶忙弯腰俯首,不敢看向王台。
大殿,当即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寂静无声。
“嗒。”
一封竹简从疾宣王手中滑落,眼神凝滞了片刻,心头震动,在这转瞬间,各种神色从眼眸中闪过,有些不敢相信、也有愤怒、更有恼怒…
但仍旧被他压制了下去,冷漠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山宁太堡一战,不知秦军为何晚到了数个时辰,使我军面对数十万敌军,死伤惨重,被乾金兵马所围…”耿州看向王台,“公子宇不幸,遇难!”
疾宣王眼角凝滞,众朝臣神情凛冽,公子宇,死了?
他们没想到乾金大军退了,可公子宇、却丧命于敌军。
这是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事。
“嘎吱。”疾宣王拳头紧握,在这短暂的话语中,便猜到了一切。
秦王,这是在报复昔日的城下之耻?可恨啊!
虽然心中愤怒,但他明白、也深知现在不是追责之际。
尤其眼下,疾宣已然面临危难,兵力大不如前,需要秦王朝的力量与威慑。
“时刻关注前方战况,至于公子宇、将其遗体接回来吧。”疾宣王说完此话,身影落寞了许多。
“诺!!”
……
青泽堡!
“咔嚓!”
大雨滂沱,电闪雷鸣,一场血与肉的生死之战,在这片天地间上演,天空阴云密布,
云中泛红,似成血云。
目之所及,大地满目疮痍,无数将士倒在了血泊中,累累铁衣裹尸骸,天地间都充斥着刺鼻的血腥之气。
一路后退奔波的乾金大军,后有追兵,前有伏兵,早已是身心疲惫、精疲力竭,再面对一支数十万骑兵的反复追击、反复进攻之战术…
秦军与疾宣兵马利用地形优势,将乾金大军合围于青泽堡,令其进退不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