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和生理性的厌恶,再也泛不起一丝觉得少年可爱的怜惜。
“别无理取闹了。”
顾春生听了这话,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阿难把顾春生抱到床上,顾春生却突然拉住她,把她拉到了床上。
阿难想要挣扎着离开,却被顾春生紧紧抱住。
“阿难,每次来例假会很痛吧。”
阿难没有回答,实际上由于落水寒凉和得不到好的休息,她每次来例假时都很痛。
“要我吧,我让阿难十个月不来例假。”
顾春生含住阿难的手指,用柔软的舌床吞吐她的手指,舌尖若有若无地勾着她的手指伸向更深的咽喉处。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个手轻轻揉着阿难的腰腹,欲拒还迎。
顾春生知道分娩的痛楚,但他必须要诱惑阿难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只是阿难对于他明目张胆的挑逗,好像不为所动。
“要我,阿难,这是命令。”
顾春生开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阿难知道他又要说什么了,无非就这是你欠我的,你必须还我。
到头来,他还是丝毫未变,心急又贪婪,差一点她就要被他伪装的假象糊弄过去了。
好,她如他的意。
“是,少爷。”
阿难将眼里的疲倦藏住,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春生。
这场情事的主操控者是阿难,她端坐于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反倒是在下面的顾春生,热湿了头发,一直发出柔柔媚媚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长指甲在阿难脊背上划了好几道痕。
偶尔顾春生会凑上身来轻吻她,眼里满是意乱情迷,黏糊糊的甜蜜好像要溢出来了。
因为顾春生觉得,他们这个时候灵肉相合,是最亲密的。
顾春生是恶毒的,但他对爱情的向往是神圣的,甚至于是天真的,他想要和阿难组建家庭,然后诞下爱情的结晶。
有了孩子,阿难离开的可能性才是最小的。
顾春生觉得性和爱是分不开的,所以他如此迫切地寻求阿难。
但是做的次数多了,一天天之后,顾春生才明白,阿难的性和爱是分开的。
而且,不同于他对阿难的欲望太强,阿难更偏向于性冷淡,甚至于厌恶这种东西。
阿难的例假还是来了,尽管顾春生想尽了办法让她怀上孩子。
顾春生安慰阿难,实际上是在安慰自己:“没事的,多做几次就会有的,怀上了肚子就不会痛了。”
阿难眼底全是厌倦,她在想,是不是敲下子宫,顾春生才会放过自己。
或者,顾春生一辈子都没有想要放过自己。
阿难因为例假疼痛的时候,顾春生待她特别好,会亲自去熬红糖水,煮红枣银耳羹给她喝。
顾春生知道自己的手冰凉,所以会把双手搓热了再来给阿难摸肚子。
顾春生做了很多,这些阿难看得到。
顾春生以为阿难这个冰块会为他融化。
可阿难就是心里没有感觉。
一点好的感觉都没有,对谁都有好感,但是对顾春生,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