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刀而颓丧。”
莫浪道:“现在他已无剑,你想要看到他的刀应该不难。”
即墨浓道:“说不准,我师父一度觉得他忘了自己的刀,甚至对自己的过去也愈发模糊。”
祁刻道:“是他的剑改变了他?”
即墨浓道:“也许只有‘吻痕’再次出现在他手上才能确认。”
祁刻道:“‘吻痕’自不能轻送,想必他用刀的时候并不多。”
即墨浓道:“哪一天他的刀吻在你的脖子上,也许会更好理解一些。”
祁刻道:“算了吧!我向来只喜欢吻别人,不太喜欢被吻,还是留给你吧!我先去找独孤一了,你们继续研究。”
火炎炎道:“既然这里的主人已经跑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莫浪道:“此去不知何时再见,为何不多停留一会,细品此杯?”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