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清一出去,白濯就面露痛苦,手上脖子上青筋暴起。
善若水看着时间走进来,关好门,对白濯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奇怪。
他向白濯慢慢走近,白濯察觉异动,警惕的望着来人,当发现是善若水,只是收回了眼神,可警惕的心却一直在。
善若水走到白濯身边,直接出手,一把把白濯衣服脱下,随后一巴掌拍在白濯背后。
白濯不可置信,想要出手,却发现怎么也动弹不得。
“小子,要想活命,老夫劝你还是别动。”
善若水察觉白濯的动作,直接开口提醒道。
随后一股暖流涌遍白濯身体,那种痛苦也在逐渐减少,白濯白意识到,善若水这是在救他。
他放下心,真诚的向善若水说着:“多谢前辈。”
善若水看了一眼,有些欣慰的笑了笑,继续发力,直到白濯把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才收回内力。
善若水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床上在自我调息的白濯:“怎么样了?”
白濯穿好衣服,走下床,对着善若水,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前辈救命之恩,白濯日后定当回报。”
“怎么不叫我老先生了?”善若水笑道。
“前辈内力如此浑厚,在传输晚辈这么多内力的情况下,还能泰然自若,自然得尊称。”白濯应答。
“你该感谢的,是那个还没醒来的丫头,可是有一点,逸王,你不该去利用那丫头的一片心。”善若水摇头叹息。
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记忆里,可从未透露出半点他的身份。
“你不用奇怪,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我与你舅父是老相识,小时候见过你一次,就连你身边那个傻子,也知道,只是可惜,你舅父走的早……”
“你……我舅父……”
“不然,你以为那傻子怎么找到我的,你觉得普通大夫,能知道西域魔兰吗?”
一口一个傻子?说的大概是白清吧,白濯嘴角抽了抽,此时白清打了一个喷嚏,谁在骂他。
“好了,你的毒也解了,我也该离开了,小子,以后的路,自己慢慢走吧,切莫杀戮。”
善若水站起来,从袖里的掏出一颗丹药,放在桌子上:“这是一颗解毒丹,留着吧。”
“后会有期!”
“前辈!”
白濯反应过来,想追过去,问清楚他舅父的事,却发现人早已没了踪迹,一直跟在身边这么久,都没发现是个高手。
你到底是谁??
“王爷!您好了!”白清从外面回来,还是担心白濯,就候着脸皮回来看看,却发现王爷一个人站在门边,望向远处,但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
那人的药果然有用!
“柳小姐,怎么样了?”
声音沉稳,却不含任何感情。
“柳小姐因为太累了,加上劳累奔坡,大夫说,睡一觉就好了,那个柳绿守着呢。”
白清害怕白濯再担心什么,又补充到,毕竟在白府那段时间,白清也不傻,王爷对柳小姐什么心思,他又不是不知道。
“嗯。”淡淡得一句,再无其它。
“收拾下,明日去南城。”
“是!”这么快就去报仇雪恨了!果然是他家王爷的风格。
可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白濯房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白濯看着眼前的人,眼睛眯了眯:“南王来此地,有何贵干?”
“逸王,这是想起来了?真不容易啊!”
兰灵嘲讽的说道。
白濯盯着兰灵的目光锐利逼人,冷漠道:“南王,如果我没记错得话,没有谕令,擅自离开封地,是要被押解回朝的。”
这话说的兰灵脸上一僵,他与白濯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是西楚皇后的儿子,是可以随意自由出入,而他却是一个宫女所生的儿子,八岁就跟着母亲去了封地,没有召令,不得出封地。
而他白濯从小承欢膝下,后来还随他舅父征战四方,成了人人敬佩的大英雄。
他恨!恨同样是皇上的儿子,就因为母亲,就要受到不同的待遇吗?你知道最可恨的是什么吗?是把他撵出皇宫去的,还是白濯。
他永远都记得那一天,他和白濯在御花园里玩,他不小心把白濯的荷包给碰到地上了,那是皇后绣的,当时他没在意,刚想捡起来,却被白濯一把捡起来,扔到荷花池里,然后大哭起来,当宫女赶到。
把他们带到父皇面前的时候,他亲耳听见白濯诬陷他:“父皇,白凌把母后给我绣的荷包给丢在荷花池里,那是母后特别给我绣的,父皇,你要替我做主,惩罚白凌。”
而那高高在上的皇上,却为了一个荷包,打了他二十大板。
当他以为这就算了,白濯也要他离开皇宫,他以为父皇不会答应,可他还是低估了白濯的地位,他和母妃因为身份低微,即使他也是皇子,也会被抛弃。
从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