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萧融墨和杨立两人的时候,萧融墨从腰间抽出一块铜牌,递到杨立面前。
杨立年纪大了,本来就眼花,再加上受伤重病,眼前早已是模糊一片,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确认上面刻着的是一个红色的“宁”字。
“你是……广宁王?”
“我叫萧融墨,广宁王萧宇正是家父。”
“广宁王的儿子?你不是……你不是……”
萧融墨冷笑一声:“我不是应该在上京城的旧宅子中,卧床不起,命不久矣了吗?”
见杨立不说话,萧融墨继续说道:“我本是该死的,但是我不甘心,不仅我不甘心,我那惨死沙场的父亲也不甘心,数十万在北境浴血奋战的将士不甘心!我们不惧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却万万想不到是死在自己人的钩心斗角与算计之中,成为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