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力量，他们有着鸿沟一般的差距。

张道生则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天空中的鸟群，摩挲着下巴不确定地说道：“迦楼罗？佛教中位列于天龙八部之一的护法神，源自于古印度神话传说中巨型神鸟。在印度教中，迦楼罗是三大主神之一的毗湿奴的坐骑。在藏传佛教在密宗的体系中，迦楼罗是五方佛中北方羯摩不空成就佛的坐骑，咱们这边后来有管它叫金翅大鹏的。”

张道生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接着说：“一般来说，迦楼罗有三种形象，人面鸟身、鸟面人身或全鸟身。人面鸟肚脐以上如天王形，只有嘴如鹰喙，绿色，面呈忿怒形，露牙齿，头戴尖顶宝冠，双发披肩，身披璎珞天衣，手戴环钏，通身金色，身后两翅红色。”

“该说不说，这些鸟人的确跟迦楼罗很像，你们看那一头飘逸的披肩发，一般的洗发水都洗不出那种效果。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个鸟人更像《山海经》里的异兽。《山海经》海经大荒西经中记载，行玄丹之山。有五色之鸟，人面有发。爰有青鴍、黄鷔、青鸟、黄鸟，其所集者其国亡。你们看这些鸟长得像不像玄丹山的五色鸟。而且，咱们现在的位置也恰好就是所谓的大荒之隅……”

李飞凡听张道生这么一说，立刻回过头看着他：“你说的这些不是神话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