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也就是还有改变的余地。可能你不接受鱼肠剑，就能达成你心中所想，阻止鬼魅之主的复活，拯救世人了呢。”

邬江月心想，但如果预言是真的话，我拿了剑，之后鬼魅之主枫隆会复活，危害全天下百姓。

但是如果不拿剑的话，就无法代替殷师兄出战血月决斗会。这和拯救瀛洲百姓的计划也是息息相关的。

也就是说，这是眼前小义，和未来大义的抉择。

邬江月问向天墨说：“你身为湘水大侠，为什么会愿意把剑给我，让鬼魅之主复活呢？”

向天墨托着下巴说：“你们朝的人是死是活，和我完全无关。你们这些忤逆咸朝的叛民，比如说还是毁灭了比较好。”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你这是愚忠！邬江月连用了两句学堂里背过的经典，斥责道。

历史书里面学过，咸朝的时候法律严苛残忍，徭役繁重。在咸朝即将倾覆之前，男子已经不够承担徭役的了，甚至连女子都被输送到边疆充当劳役。

向天墨感慨到，邬江月的这番话，和姬彦说过的简直一模一样。

邬江月觉得比起剑的名字，她对湘水大侠更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