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家身后,就跟着赵玄光。见秦玲玲在这里吃饭,笑呵呵就进来了,“玲玲,怎么吃饭也不叫我一声?”
路北野回头看,那日牛头马面阴眼所照,见过一次,知道赵玄光是人面兽心的畜生。这一次近距离再看。其面如冠玉,眉宇间有女孩的神态。一般这样子分为两种,一种是天真少年,所历练世界多单一,心思一般较好;但如果在眉宇间看出一丝,歪眉竖眼的不自在,变态居多。
这赵玄光就属于后者。
除了路北野、柳月明和剑鸾,其他人并不知道赵玄光的事情。战七郎有些反感这个人,上来阴损损的让人感觉不自在,但是有些不好发作,问那秦玲玲,“秦小姐,这位是什么?”战七郎最后一个字“人”咽下去没说,语气放荡和不屑。
秦玲玲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他,他是……”
自从这“死”了一次,秦玲玲开始想通了,没想到这赵玄光多次相逼。今日,得知路北野要在秦家住上几天,秦玲玲那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还没有说起这事,没想到赵玄光又来了。
路北野起身,从赵玄光身边擦肩而过,“你让一让。”然后用手轻拨一下这赵玄光,绕到桌另一侧,在战七郎耳边说道,“先别说话,这个就是君王城的采花贼,也是参加君王会武的。”又补充一句,“他战力高,我们要看情况。”
战七郎想再问,路北野没有再说,绕回去时,又轻拨这赵玄光,没想到这厮出手极快,路北野有防备,当即“剥极而复”护体,将内力贴附身形,成罩。赵玄光这一下,路北野感受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内力一下几乎消耗空。路北野头上的汗直冒,但是面不改色,坐了下来。
赵玄光不相信路北野可以接自己这一半功力的试探,“哦?”了一声,“玲玲,你不介绍介绍这几位是何人吗?”这赵玄光说话也没有客气,语气也带着不屑。
两方“火药味”甚浓。
“盘古城路家,路北野。”路北野先介绍道自己,然后说,“剑鸾,茅山,我家人。”剑鸾原本以为路北野又胡说,可是路北野只说是家人,也没过分,心头一热。“方空城方家,方猛和月狼,昼旦城盲阿四。”路北野也没细问过盲阿四,难道家族真有姓盲的吗?最后说道,“战罗城,战七郎。”
这几人名号报出来之后,这赵玄光属实出乎意料,这几个刚成年的少男少女还好说,那背后的势力呢?
赵玄光杀心立减,“这秦玲玲怎么会认识这么多有来头的人?”,现在赵玄光只好作罢,择日再说。没想到那战七郎,起身,枪一扫,“路北野,是个男人,咱们就干他,我忍无可忍了。”
战七郎一枪刺出,这火爆脾气,“堂堂男儿,怎能行那龌龊之事?”战七郎杀意在身,说起来战罗城,除了战力之外,还有一招独门绝学,就是杀意可以转换成战力。就像是现在的战七郎,他处在愤怒之中,就平白厉害了很多。这一枪势大力沉,在地上划出火花,枪一横直冲赵玄光。
“路公子,你还不动手?”剑鸾提剑就动,战七郎与那赵玄光磨不开身形,都跳出门外,空地处缠斗。
路北野正在恢复内力,听剑鸾如此说,应了一声,“好嘞,我现在就捅他。”
说着手里“烈日”在握,变成长枪。他留了一个细节,就是把那一线牵的铃铛,摇了一摇,也冲了出去。
这柳月明奇了,“这路北野怎么对剑鸾如此百依百顺?”这不能想,一想就不开心,方猛和盲阿四面面相觑,“发什么了什么?”
柳月明说道,“他就是这盘古城出现的采花贼,专门霍霍姑娘,但是无凭无据,我和路北野还有那老前辈符老才没动手。”
方猛一下也站了起来,“月狼,这能不能忍?”
月狼狼嗥一声,“不能。”
原本九尾狐的事情,还有阴霾的一狼一兽,“干他”。口号一喊,热血沸腾。也冲了出去。
盲阿四护着小婉和秦玲玲,说道,“我护你俩,咱们就不凑热闹了,让我来算一卦。”说着几枚铜钱一摆,看了一眼,“没事。”
路北野一口“一品龙气云糕”快速恢复内力,正内息调理。那战七郎“杀意”一盛,战力暴增,与那赵玄光斗的难解难分。
赵玄光用一把术剑,比平常的剑要稍短一些。这战七郎就像是个疯子一样,每一招都是以命搏不考虑后手。而后又来一女子,赵玄光只看了一眼,眼睛竟然不能拔出,“好俊好冷美的少女,怎么刚才没有注意看?”。
剑鸾挥剑就砍,符老这指导之下,剑术精进了很多;那方猛和月狼也冲了出来,这伙伴俩配合极为默契,赵玄光刺方猛,那月狼就在空隙之处,这一狼一兽永远都是打配合。
“看来要在这君王城大开杀戒了。”赵玄光见几人欺人太甚,想威吓住几人,当即准备全力一击,先杀一个。
符老形如鬼魅,单手双指夹住赵玄光的剑,又伸手以内力控制住几人,“我的蠢徒儿,人家都快打完了,你还没恢复呢?”
“他刚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