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我犹豫再三拨通了徐媛媛的电话,想问问她爸爸的情况。
可是手机无人接听。我想想她可能在忙,看到就会给我回电话了。我把手机放在了枕边,却一夜未响。
第二天早上我又打了一遍徐媛媛的电话,这次那边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上完了上午的专业课,我看着没有任何未接或短信的电话,心不住的往下沉。
另一边,飞去羊城看爸爸的徐媛媛此时正在一艘货船的杂物房里昏迷着。她一下飞机就落入了后妈的“大网”里。
这位厉害的后妈长期给徐媛媛的爸爸投喂一些高油高脂的食物。又在半年前调换了徐爸爸的降压药。徐爸爸终于在5月的这天倒下了,年仅52岁的他被送进抢救室。
接下来,后妈骗回徐媛媛。让自己的专用司机兼情夫-魏大勇去接徐媛媛。徐媛媛不查,喝下了“加料”饮料。魏大勇看徐媛媛“中招”,按照他们的计划直接送她上了这艘“货船”。而这艘“货船”里除了表面的货物外,还有十几名拐骗来的女孩。等待她们的终点是红港的地下赌场…甚至…
深夜,船停靠码头的偏僻一处,红港的黑帮派人来接手这批“货物”。
船长笑呵呵的对带头的红毛说:“我这还有一个,要不你给我点钱,这个也卖你了?”
红毛不以为然,他砍价道:“不能太贵啊。”
船长立刻点头哈腰的带着红毛看“货”。这种缺德事情船长没少做,没有一点心理负担。至于雇主原意是让他把这个女孩扔海里……在他看来卖了换钱不是更实在?
在和徐媛媛失联后的第三天。我和导员请了假,没说徐媛媛的事,只说自己有事要请一周的假。
我也在当天坐上了飞羊城的飞机。
到羊城后,动用了一些关系才打听到徐媛媛爸爸的事。确实中风了,在羊城第一医院的秘密病房。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念着一定是自己弄错了。
可我到秘密病房的时候却没看见任何人。
我拦住一名护士,拿出准备好的档案夹。“你好。我这有个病例,你帮着看看呗。”
护士刚想不耐烦的哄我走,却发现档案夹里是一捆崭新的百元大钞,整一万块钱。
护士尴尬的一笑,说:“你和我来这边,我给你看看。”
从护士那里打听到,病房里确实是徐爸爸。而他的家人却都不在。
护士有些不削道:“富豪又怎样?他一倒下,那个漂亮老婆一眼都没看他。就留下一句“死了再告诉我”,多冷血呀!”
我赶紧问:“就他老婆吗?没有儿女来吗?”
护士说:“还有个五大三粗的儿子。抢救那天来过,就再没来了。”
我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到:“他女儿呢?他女儿没来吗?”
护士翻着白眼说:“哪有女儿呀?更是一次也没露面呀。”
我的心凉到谷底。偌大的国家,藏一个徐媛媛有多简单。
我在背包里拿出一个大号信封。当着护士的面放了5捆大钞,递给她。
我稳定好情绪,对护士说:“我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这些钱你拿着,请个护工照顾一下他。剩下的就求您多看顾一下。不够我还会回来给。医药费我一会儿多交点,务必好好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