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吧,没人报名了。”
“不了,我真的跑不了。”
班长不依不挠:“我最近甲沟炎,不然我就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无病无灾,有什么不能跑步的。
林向榆扫了眼周围的同学,他们眼神明显变得不善。她垂眼看向最近胆子变得极大,什么话都敢说的时念。
时念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一个人站了起来:“人家都说自己不想参加,不能跑,你还逼她干嘛?”
是文艺委,最近受到全班排挤的文艺委,林向榆曾经阴阳怪气过的人,站出来帮她说话。
班长立刻转移目标:“你也没报名吧,你来。”
文艺委立刻坐下去:“当我没说。”
林向榆有些心寒,有些感动,她打断要发脾气的班长:“我参加。”
班长没说其他,满意让体育委写下她的名字。
林向榆坐下去,班级再次恢复往日平静,所有人安心写作业。
只有林向榆,为自己不知不觉中表现出的骄傲自满感到愧疚。
从换座位的那天起,时念就没怎么主动找她说过话,但偶尔也会聊天,月考后的这几天,两人没说过一句话。
或许是自己不经意流露出的喜悦,刺激到她,让她不开心了吧。
林向榆发着呆,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