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是不肯再透露,是老苏路过我时故意自言自语,这世上最怕的是贼喊捉贼啊!所以我想到了西沙王,匆忙一个倪字大哥就来了。”莫言说:“老苏滑头,对我用心良苦,一再说我尽管不问家事,但是身为莫家人同样背负莫家堡安危,京城露脸势必给莫家堡招来杀身之祸,除非改头换面与莫家堡无关。”
原来莫言入道是老苏指点,说到底是怕莫言一意孤行连累了莫家堡。
两个人回到王宅,这一路莫言说的冷月儿脑袋嗡嗡的。
“因为你说的一个倪字,柳耘笙派人盯西沙王府,盯出了王禾,但是看着王禾和西沙王好像没有实际关系,西沙王笼络陶太师不成,夺权金甲羽林卫不成,现在是倪陶联姻僵局,跟汪洋槐也明面上撕破脸,他也无计可施称病在家。”冷月儿顺着自己的逻辑推下去,声音越来越小:“晚上我去看看钟无情。”
“晚上看我,我去看钟无情。”莫言拴好马车,关好门,看冷月儿没有下马车,走过来:“月儿!”
莫言一探头,冷月儿居然歪倒在车厢里睡着了,头发糊了一脸。
莫言心里微微悸动,她也是个女孩子,她不拿自己当女孩子,这么奔波劳累,莫言心疼的抱冷月儿,冷月儿睁了一下眼睛,随即放松的歪头睡去。
冷月儿戒备心警惕性极高,她这是第一次对莫言有了安全感和依赖,有他在,她放下了所有安然睡去。
“睡吧!”莫言轻手轻脚的把她抱进屋,不舍得放下她,就这样抱着她坐在椅子上,眼睛温柔的就这样看着冷月儿恬静的脸。
抱的累了,莫言就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手舍不得抽出来,就让她枕着,脸靠着冷月儿光滑细腻的脸,手轻轻的搭在冷月儿的腰上,莫言忍着不动。
冷月儿蜷缩了一下,然后翻个身把头拱在莫言的脖子,鼻息吹得莫言颈窝痒痒的,莫言一心火热,手托了一下冷月儿的下巴,低头舔了一下冷月儿嘟嘟的嘴巴,然后克制不住的吻下去。
冷月儿被吵醒,迷迷糊糊的推莫言的胸,推不动,莫言抱着冷月儿扭动的腰肢更是痴醉,更深的亲吻着,胳膊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冷月儿被弄醒了。
“起开,睡觉。”冷月儿呢喃呓语,冷月儿越挣脱莫言越来劲儿,冷月儿的脑袋被莫言大手托着动弹不得,冷月儿呼吸不畅,急促起来,她忽然不挣脱了,反手抱住莫言的脸狠狠的反亲回去,莫言手劲儿一松,冷月儿拱着把莫言躺平了,然后冷月儿报复性的爬上去又啵啵啵狠亲了三口。
冷月儿累的翻身也躺平了,呼哧带喘的好一阵子。
莫言老实了,惊奇的看着冷月儿,心里荡漾,开心到飞。
“再来!”莫言意犹未尽又来扳冷月儿的肩膀,大手顺着摸,冷月儿抓住他的手:“再坏我咬你噢!”
冷月儿脸颊绯红,大眼睛汪汪明亮清澈,嘟着嘴巴奶凶又性感,冷月儿心里即害怕又期待,跟莫言即渴望近一步又害怕近一步。
“你咬。”莫言坏坏的压上来大手固定冷月儿的脸,冷月儿看见莫言眼睛里的火,他要把这把火烧进冷月儿的心里。
“你……”
莫言亲下去,冷月儿再无力推他,温顺的像只慵懒的猫。
红线索忽然抽索一下晕出了红光,红光两个人都没有看见,抽索让冷月儿从迷醉中清醒,她发现莫言已经弄开了她的交领,大手正摸着肩胛往下退衣服。
冷月儿一清醒力气也占领高地了,一下子支开莫言的肩膀:“等等!”
莫言这回看见红线索晕红光了,他真讨厌红线索捣蛋的不是时候,他的手不舍得拿开,厚着脸皮不愿意闪开,把头埋在冷月儿肩膀哼哼:“等等黄瓜菜都凉了。”
冷月儿心里一汪水了,她哼哼笑起来推开了莫言,莫言含情脉脉的看着冷微微出汗的鼻尖,冷月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变得可咸可甜可冷可柔,满满当当塞满了他的心。
莫言用额头蹭蹭冷月儿汗津津的鼻子,眼睛落在她迷人的锁骨上不能自拔。
冷月儿抽出手,盯着左手腕上的红线索,红线索又一轮红晕。
酒盅儿在感应她,冷月儿感应酒盅儿的红绒球并不急切,不是求救情急的感应。
这个臭小子跟可宝儿在一起应该安全吧!酒盅儿的滑不溜手加上南阳王府的密道网,只要不出南阳王府他两应该能够应付左秦。
冷月儿心安的同时又想到这个臭小子会在南阳王府闷的住吗?
莫言看着冷月儿轻咬了下唇,斜着明眸看屋顶不知道想什么出了神,他把手下移捂住那个地方,冷月儿立刻回过神来。
莫言没有感应附近有魂力波动。
莫言笑了,他忽然想起大哥的话:不管怎样一意孤行,大哥下半辈子就求你一件事,给莫家留个种!
莫言一想起大哥这句话就像耳朵有个炸雷一样,大哥妥协无奈哀求的眼神让他很难受,也给了身为莫家人传宗接代的责任感,说是长房大哥过继了司马长念,莫南还是有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