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能当哥们了。”
此时的宛彪跟家里人彻底闹掰了,他搬了出去。刚好有个狱友人还在监狱里,房子就借给他住了。
宛彪到处去找工作,可是没有一个地方要他。他心情很差,开始酗酒。有的时候喝醉了,他会一个人在嘴里念叨着白丽。
其实他也知道白丽和祥宝的关系。他感觉那个人如果不是祥宝,他早就把白丽追到手了。
他哭着说:“兄弟,兄弟,我去你妈了逼的兄弟吧,就磕了头烧了香就是兄弟了。再说凭啥我永远是哥哥你永远是弟弟。凭啥从小到大我都得让着你啊。我他妈这次就不让着你了我他妈能遭雷劈吗?”
他又想,“什么我都可以让着你啊。但是这是白丽啊。老人总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宛彪从小就只喜欢白丽一个。我就这一件衣服啊。我要是让给你了。我以后光屁股啊?”
人们常说酒后吐真言,但是很多人何尝不是故意让自己喝醉的那,喝醉后就可以不计后果的发泄一下。
当然酒醒之后宛彪还是把祥宝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而且他也明白自己喜欢谁,那什么也不能代表。对方喜欢谁才重要。
兄弟和女人让他烦恼让他迷茫。
但是宛彪还不知道,其实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更痛苦的事,那就是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