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掀起了袖子,露出了纵横交错,新旧不一的伤口。
从记事起,艳艳身上的伤就没断过。
她的爹早死,崔氏便认为是她命硬,不仅让她和家禽住在一起,还要供崔氏一日三餐,将她当做主子伺候着。
崔氏是会做样子的,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让艳艳做这些。
“院长,艳艳做错了事,无话可说,可崔娇,她不配做我的母亲。”
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擦拭面上落下的泪水,雾气迷蒙的双眼覆上一层令人心怵的恨意。
“她生我,若是不想我活,大可以杀了我,即便是如此折磨我,我亦是无话可说,偏偏,她要将我扭送到她相好的床上去!”
这才是她最恨的地方,在此之前,她怨过,气过,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巴不得这个生她的人去死。
此话一出,周遭响起一片抽气声。
即便是陆惜月,也被艳艳的话惊到。
纪晚拳头攥紧,身形更是微微一颤。
崔氏简直不配为人,这是当母亲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