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不明白。
姚心语端起茶水,杯盏已经凉透了。
“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她轻抿着唇,深黑瞳孔中是思虑过后的严肃:“你难道没发现,自从萧云珩与陆惜月回京之后,我便一路不顺。”
“您的意思是,这些都与宁王妃有关,难道不是因为宁王?”
她没有瞧不起女子的意思,自家主子就是个姑娘呢。
但是萧云珩和陆惜月,一个曾是肃清战场,令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一个是声名远扬,形骸放浪的女纨绔,怎么看都是宁王厉害些。
“或许,宁王有今天,也少不得她呢。”她放下了杯盏,唇边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琅笙听的云里雾里,还想再问,姚心语已然起身要走。
今天要做的两件事,完成了一件,也还不错。
至少也不是全无收获。
至于卫宁,她另有安排。
离开茶楼之后,陆惜月便让玄丰去寻卫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