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与几大臣颤颤巍巍低头,听着惠帝的怒斥,久久不敢抬头。
御书房中,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周潍敲响书房的门,得了惠帝的话进去,低声道:“启禀陛下,宫外有侍卫来报,今日在街上除却那些百姓之外,受伤的还有……宁王。”
惠帝眼神一紧:“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怎么受伤了。”
“听来报的人说,当时宁王正在与陆姑娘在花会上闲逛,正巧被那些刺客撞上了,好在只是手臂受了刀伤,此刻已经看过大夫,包扎好伤口,并无大碍。”
惠帝听到“正巧”两个字正要发作,又听周潍这么说,怒气更盛。
“什么叫做并无大碍,受了多重的伤,还是刀伤,怎么就没有大碍了。”
带着怒意的声音震的桌案上的茶盏都发出轻微的颤动。
“你去,立刻去派两个太医出宫给他看看,到底怎么样了?”惠帝急的拍起桌子。
大臣们闻言,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