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与大夏交好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搞出这种事来?”赵品谦不解。
这些年以来,苗疆也靠着大夏的庇护捞了不少好处。
“不是突然。”萧云珩唇角紧绷,想到子蛊差点儿就被她吞下,仍心有余悸。
赵品谦看向青年。
“宫里的宫女和太监进宫之前,都是需要查看祖上两代家世是否清白,才能进宫侍奉,但凡有一点不对的,都不可能进的了宫。”
那几人能进宫,显然不是近两年就筹划出来的。
“有没有可能,是当初的管事收了贿赂?”赵品谦猜测着。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能让太仆寺卿冒险收人进宫,只怕也不简单。”
太仆寺管理宫中的奴仆,自然清楚侍奉皇帝皇后的人得多谨慎,万一放进去一个刺客出了什么事,不仅要杀头,可是要株连九族,连祖坟都要被挖出来的那种。
说到此处,他重重捏住陆惜月指尖,略有责备的开口:“就说当初不该进宫。”
陆惜月无奈,“知道了知道了,一路上你都说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