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安抚着自己不要计较。
所幸,盛钦身上的银针只半柱香之后就全部拔了下来,陆惜月写了一张药方给他,让他自己去抓药。
等人走远了,萧云珩开始帮她收拾起药箱,状似随意的问:“盛钦这样的,还要扎多少次?”
“至少半个月吧。”
萧云珩一窒:“每天都要扎?”
“当然,他这身体就是一副空壳了,至多大半年,就要病入膏肓了。”
病入膏肓挺好。
萧云珩腹诽一句,到底不敢在她面前说什么,沉默着收拾好药箱。
陆惜月擦好手,目光触及青年不太好的脸色,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从给盛钦探脉的时候开始,他就奇奇怪怪的。
萧云珩知道自己不该表现出不快,可看着她触碰其他男人的身体,他就恨不得把盛钦丢出去。
“没什么,走吧。”他不打算说出缘由。
吃醋这种事情,也是要有立场和资格,才能表述的。
陆惜月有些迟疑的瞥他一眼,想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