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找到需要的,摘了十多株,碾碎了其中一株,扯下他的衣襟,露出精壮胸膛上令人胆寒的伤口。
覆上草药,她撕下衣摆,将伤口缠绕起来。
他身上还有几处小伤口,并不严重,她抹上了草药,最后将人背到身上,一步一步艰难的下山。
“萧云珩,我真是欠了你的。”她咬着牙,气息不稳:“你日后翻身了,再找我的麻烦,可就不厚道了。”
青年并不过分壮硕,可就是这样,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身形也压的她气喘,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眼看着天色渐黑,陆母在家中来回踱步,挣扎着要不要去找人帮忙,外头的大门忽然响了。
陆惜月背着人冲进来:“娘快去打热水来,他受伤了。”
“受伤!”陆母声调拔高,一眼瞥见青年血淋淋的衣衫,脸色蓦然白了下去,她心下害怕不敢耽搁,急步去厨房打了热水回来。